虽然没有吃到正儿八经的陆园菜,但陆沉鱼愿意给他们临时做一顿饭,也很让两位老人家满足了。
饭罢之后,老大爷付账带着老太太离开。
送走了最后两位客人,姚禹和白袁初也把店门口的塑料桌椅收了进来。
四人打扫了一会,便关门离去。
餐馆打烊了,几人还没有吃东西。
赵婧兮摸着早已饿瘪的肚子道:“我们赶紧找地儿吃饭,我快要饿的走不动道了。”
“要不我们去季荀的西餐厅吃吧,距离也近。”陆沉鱼提议。
姚禹摇头道:
“别去,他那店黑着呢,刚才问他要两块牛就好意思收我120块,而且去了肯定也没座儿。”
白袁初啧啧称奇:“季荀只收了你120?真是宅心仁厚。”
“白袁初你什么意思?”姚禹面色一黑,有种把白袁初打包折好,塞进路边垃圾箱的冲动。
“字面意思,自己体会。”白袁初挑眉,一点也不虚姚禹。
陆沉鱼噗嗤一乐,笑道:
“好啦。你啊,就是平时行事太张扬了,所以才会被季荀整蛊一把。”
“既然季荀那边没空位,那我们就去朱行琛店里看看吧。正好我也很久没吃印度飞饼了。”
朱行琛的店距离也不远。
几人离开自家店,往南面走,穿过一条街,就到了朱行琛的飞饼店。
姚禹他们来到飞饼店时,朱行琛正在熟练地调酒。
在本轮比赛中,朱行琛的三位队友分别是来自泰国、印度和马拉西亚的厨师。
因为他们都擅长做东南亚面食,朱行琛就把后厨完全交给他们,自己只负责酒水饮料的工作。
朱行琛店经营方式很有特色。
他们既卖印度飞饼,又卖饮料和各种酒水,看上去就像是麦当劳和酒吧的混合产物。
印度飞饼这玩意儿,穿了其实跟煎饼果子没多大区别。
只不过一个是平摊出来,一个是用手甩出来的。
利用离心力甩出来的薄饼,中间洒上各类馅料,然后将饼皮对折再对折,放入烤箱烘烤或者用平底锅油煎。
最后再拿铲子将煎好的切成几块,装入一次纸袋即可。
朱行琛卖印度飞饼,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端盘洗碗,也不太需要擦桌子打扫前厅卫生。
和姚禹他们这种做正经中餐的相比,简直不要太安逸。
眼见姚禹四人进店,朱行琛将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推给顾客,很意外道:“你们就完事了?”
“材料卖空,提前收工。”姚禹着,扫了眼店里的况,“还是你们好啊,这种营业模式,比我们省心省力多了。”
白袁初在吧台前坐下,看了眼墙上的播,嘲讽道:
“我昨都了,做海鲜烧烤都比做中餐轻松。”
“你看看人家,朱行琛随便调一杯鸡尾酒都能抵得上你做两份麻婆豆腐。”
“好了,店都已经开了,再这些有什么意思。”陆沉鱼见白袁初好像又要和姚禹呛起来,制止道。
着,陆沉鱼又俏皮地冲着朱行琛打了个响指:“老朱,给我调杯血腥玛丽!”
朱行琛笑道:“好嘞。你们还没吃晚饭吧,可以尝尝香蕉馅和榴莲馅的飞饼,咖喱牛馅的也不错。”
“那给我来份咖喱牛馅。”姚禹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