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贝儿没回答,只是神秘地笑笑。
田雨湘便心想,真是塑料姐妹花,重要的事情一句话不说,不重要的事情,炫耀得很好。
田雨湘又在心里重复了一下那个人的名字——阿兰,姓江?
她不想在榕城多逗留,她爸的耳目很多,虽然都过了十年了,认识她的人不多了,可她心虚,不能冒险。
田雨湘便当天坐火车回去了。
周六周日两天,田雨湘在家里待了两天,这两天,江行止都没来。
看起来,自己昨天那一耳光起作用了,可能江家人都不想要这么个泼妇。
田雨湘倒是乐得清闲。
周一的时候,田雨湘想问问江行止,家里究竟有没有一个叫阿兰的。
她在网上查了,没查到,阿兰应该是一个小名,总之,从网上没有查到姓江的叫阿兰的人,她也不知道大名。
田雨湘不想自己去问江行止,如果去问,他必然会提条件,而且,还会问田雨湘为什么问这个人。
田雨湘那天可是刚刚通过一耳光,来单方面断绝了和江行止的关系。
不想再恢复和他的联系。
田雨湘便拜托樊小菊去问。
樊小菊便问,“阿兰是谁?”
“我不知道,我若是知道,我能让你问吗?”田雨湘说到。
“那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万一他问我为什么问,我怎么说?”
“你就说你有一个朋友最近投了资料去阿兰的纪录片,想应聘,想问问阿兰的情况。”田雨湘又说。
樊小菊说,“我可是从来没单独跟江总说过话,再说了,也不知道江总今天在不在公司。”
田雨湘微皱了一下眉头,那日打他的时候,怎么想不到,还会和江行止还有这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也绝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需要求他。
这事儿,樊小菊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说,和江总没有说话的机会,若是有,她会和江总说的,前提是,她在江总面前还能说得出来话的情况下。
田雨湘觉得,这样,希望可就渺茫了。
她很急躁,如果阿兰是江家的人,那么刚刚有人结过婚,他会回来的,田雨湘很怕他会飞回法国去,希望这么渺茫,这可不行。
她想微信问问他,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毕竟那一耳光,把两个人的情分,可都打断了。
江行止是十点多来的公司,田雨湘从门外看到了。
她还是下定了决心,给他发了一条微信:请问江总,你们家里有没有一个叫做阿兰的?是在法国吗?导演?
江行止没回。
田雨湘便想,这个人当真是小气。
微信是差不多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回的,江行止说:来我办公室。
田雨湘没多想,便去了。
进去的时候,就看江行止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背靠着椅背,有些疑惑地问田雨湘:你问阿兰干嘛?认识?
田雨湘便有些喜庆地问到,“当真是你们家的?
江行止意味深长地看着田雨湘,“不准备跟我道歉么?”
田雨湘便知道,那日甩的那一耳光,今日便报复回来了。
他真是,秋后算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