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好事。”东珠笑着说道,那是一种请君入瓮的笑。
“有好事,那我得去了!”裴允年说道,即使是瓮,也是美人的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东珠倒了一杯红酒,站在阳台上喝。
今日她的心里,真的好嫉妒啊,从未如此嫉妒过一个人。
嫉妒她的嫂子。
她也从未这样深刻地想过自己的嫂子。
东珠手端着红酒,看着酒店窗外的人来人往。
以前觉得笑料的事情,她现在并不那么认为了,那是伤筋动骨的痛。
东珠对聂以恒,突然就不是那种得到了的心情了,不是那种每日都很乐观的心情,现在这种情感,到了她的心里,在她的心里发酵,生根,原来,聂以恒,并不是她一个人的聂以恒,他曾经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聂以恒。
这种和人分享的体验,以前东珠从未有过,好嫉妒,好心酸!
聂以恒不是小鲜肉聂以恒,是有过刻苦铭心初恋的聂以恒。
东珠的心,现在变成了很深切的带着嫉妒的心情,以前,她从未嫉妒过任何人。
现在她嫉妒自己的嫂子苗锦。
现在,在东珠的心里,是爱恨的情感交织。
第一次见他,他的脚步在迪拜机场里停下来,看旁边的广告画,但是东珠天真地认为,他是想当企业家,现在想想,简直大错特错,东珠从未有过这种深情,自然难以理解他的深情,不过是因为那副广告画上有一个“苗”字。
是得爱到多深,会看到一个和她名字类似的字,才会停下了脚步?
东珠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聂以恒能够记住杨锦的名字,只是因为杨锦的名字中有“锦”字,她就说,怎么东珠这个名字比起杨锦要好听,也好记,他怎么就记不住?是因为杨锦是她的相亲对象吗?
现在看起来,不是。
是人家心里面有很深情很深情的人呐。
如果不过邱阿姨阻拦,两个人早就结婚了的。
见父母的那日,东珠没有看到苗锦的表情,可她明明感觉到苗锦捂了自己的耳朵。
东珠当时没在意,以为只是苗锦的一个个人表情。
在楼下,聂以恒说的“苗苗小心”——
这句“苗苗小心”说的,东珠当时就听出了别样的情愫,可她以为,聂以恒和苗锦又不认识,就是知道个小名,肯定是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