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漾说你病了,让我来给你送药。达菲,吃上。”聂以恒把药放在了桌子上。
他坐在了东珠床的旁边。
东珠看着聂以恒,眼泪汪汪的模样,又怨又恨。
聂以恒竟然有几分恍惚,好像看到了苗苗,好像勾起他少男的一份心绪。
东珠拿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这个动作,特别可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我就是觉得,自己特别可怜,从小没有姐妹,什么事情都没有人分享,我病了,也不敢让我爸妈知道。”东珠说到,颗颗泪珠都落到了枕上,非常的美,“我从小便没有安全感,对军人,很依恋,很依恋,如果我以前曾经给你造成了什么困扰,我道歉。以后——”东珠又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以后我都不会了,等我病好了,我就回家了,我现在感觉出来了,只有健康才是最好的,对不起,我以前被猪油蒙了心,非常不理智,是我不好——”
接着,东珠轻咬了自己的下唇,便伤感地哭了起来。
可能因为不自觉的原因,她的被子往下滑了,她又侧着身子,便露出她很明显的事业线。
“没事!”聂以恒说到,刚才不小心的一走眼,便看到了春光无限。
纵然他心有所属,可这样的风光,终究没见过。
纵然他自制力再强,可他终究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荷尔蒙爆棚的男人,他自己就是行走的诱huò。
“聂先生,你帮我端杯水。”东珠说到。
聂以恒沉默着去背后端了一杯水,东珠在后面剥达菲的塑料纸,动静挺大的,等到聂以恒转身回来,便看到达菲少了一片,好像在东珠的嘴里。
聂以恒把水杯递到了东珠的手里,东珠用一侧的胳膊把自己支撑起来,喝药,然后,她好像呛了一下,咳嗽,水都洒在自己的吊带上了,顿时都湿了,整个人本来就是曲线毕露,这下,更清晰了。
“聂中校,我衣服湿了,怎么办呢?”东珠无助地求助。
她额前的碎发都挡在眼前,一副柔弱的样子。
女人最高级的性感不是勾男人的样子,而是在东方女子传统的外表下,展现出来的娇弱,这种娇弱,任凭哪个男人都扛不住。
更何况,东珠深谙此道。
她的皮肤本来就极为白皙,锁骨,锁骨链,她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东珠看到水都洒了,又恨自己没用,又失手把杯子打翻了,水把被子都弄湿了。
东珠仿佛本能地躲瘟疫一般,歪了身子就攀住了聂以恒的脖子,“你看看,被子都湿了。”
她的双臂紧紧地攀住了聂以恒。
聂以恒皱着眉头要起身,一起身,却把东珠整个人都带了起来。
她的双腿缠住了聂以恒,双手攀着聂以恒的脖子。
聂以恒本能的反应,怕她掉下去,手抱住了她,去他妈的,这个女人的里面,和上次一样——什么都没穿!
那一刻,聂以恒的脑子“嗡”了一声,他是精虫上脑的,而且,他为自己的精虫上脑找了理由,这是她自找的,而且,苗苗都结婚了,他为谁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