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蹲着收拾行李呢,整个人就被架起来了,还没意会过来,就被江延成抵在了墙上,双手都被江延成握着,摆放在了墙上。
门已经关上了。
“你信不信我能杀了成彦?”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杀”这个字出来,没有半分的恨意,却始终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成彦不过是他脚下的一直蚂蚁,他无需动怒,亦无需动他的任何情绪。
“我信。我知道他绝对不是你的对手。所以,请江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高子吟看着江延成,五年了,这个男人的眼光更狠了,更深了,更让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以后别让我看见成彦,欲擒故纵不是你这个纵法!不是想拿住我吗?来拿!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但是,千万不要拿成彦当成工具!我看见他心烦!”江延成始终淡淡的口气。
高子吟的头忍不住转过去,冷笑一下,“江总的意思,我和成彦都是在做戏给您看吗?你怎么把自己想的那么重要?我如果做戏给您看,那我的人生就是给你过的了,我有什么必要吗?拿自己的青春做戏,把自己的清白搭上,就为了想让你后悔?”
江延成看了高子吟几眼,看到了她目光中奚落的笑还有不在意。
就是高子吟的这种目光和不在意,惹怒了他。
“我会在法国住十几天,千万不要想着这十几天和成彦有什么交集,我知道了会不爽!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的眼线比你想象的要多。”江延成又说。
高子吟又看了江延成几眼,冷冽又很恨的目光,“所以呢,我是江总的什么人?我的行为凭什么要受到你的束缚?我谈个恋爱,您也要管?”
“曾经的情人!”
高子吟咬了咬牙,心里漫过一片又一片的委屈。
在她的青春年少的岁月里,她一直以为她是他的女朋友。
可在他的眼睛里,她只是他的情人,还是曾经的。
高子吟想控制住的,可终究没有控制住,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就那么盯着江延成,很恨的眼神。
看了许久,她说,“可我现在是成彦的女朋友。他也知道,我是他的女朋友!”
“所以呢,在计较什么?女朋友还是情人?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我不是说了,想当我的女朋友,看你的本事!欲擒故纵,这是最低级的一种手段。”江延成又把高子吟往墙上压了压,他的脸和她近在咫尺。
高子吟侧过头去,看到了她的床头柜上,摆着的一把水果刀。
“别看了,你拿不到的!”江延成盯着高子吟,“我说了,你想拿住我,还欠火候!”
“你别自作多情,我根本没想你。”高子吟说道。
“好,算我自作多情!记住,别让我看见你和成彦在一起,看不顺眼!我在法国十来天!若我看到他找你,或者你找他,剥皮抽筋是有的。”江延成照样淡淡的口气,但是“剥皮抽筋”四个字,还是让高子吟觉得不寒而栗。
高子吟也气,自己已经离开他五年了,早想着和他划清界限。
他为什么如同魔爪一般,不放过自己?
说完,江延成便走出去了。
高子吟还是木然地靠在墙上,想着江延成这个人。
她的身子滑落到了地上。
江延成出去以后,跟上了江婉宁还有冯锦他们。
“说什么了?”江婉宁问。
“许久没见,说了几句她工作的事,我竟然不知道她就是冯家的人,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江延成笑着说道。
江婉宁目光深切地看了江延成一眼,不知道?桃花债连这些都不知道?那她这个弟弟是有多薄情?
如果不是薄情就是太有城府了!
明明知道,却这般淡淡地说不知道,不是城府是什么?
参观完了冯家,因为江婉宁要在法国住一段时间,看一下很多精油原液的提取,重点看一下精油的制作过程,因为她这次提出了代理全部的精油,所以,必须学习,才能够将来对产品有更好的认知,Rays并不发展下一级的代理,为了让产品始终在一个层次上。
她邀请江延成,“陪大姐在法国住几天?”
“恭敬不如从命。”江延成又淡淡地说道。
江婉宁便觉得,江延成的城府真的好深,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要在这里住。
两个人晚上住的酒店也是顶级豪华的,和Rays离的并不远。
江延成已经定了两间总统套房,江婉宁嫌江延成太浪费,退掉了一间,一个人住总统套间的一间房。
既然大姐要和自己住一间,江延成只能睡不算好的那张床,把好的那张床让给大姐。
江延成早就料到是这种情况,所以,他才定了两套房,但拗不过大姐。
江延成是一个从来不将就的人,任何达不到他心里标准的人和事,他都拒绝。
不过,这次是大姐!
大姐比他大了十来岁。
晚上,两个人坐在总统套房里看电视。
江婉宁随口说起来,“我觉得这个高家的小姐不错的,论相貌,家里的媳妇儿只有掌珠能拼一拼,论身材的话,只有彭懿能拼一拼,若说是相貌和身材都算起来,她就是所向披靡的了,没一个对手,延成,你的眼光果然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