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远换了一下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你是不是非要跟我扯平了,你才甘心?”
“扯平什么?”乔诗语不知道。
“我订过婚,你也定了婚。我和两个女人上过床,你也和两个甚至更多的人上过床。想想这不是扯平了吗?”江延远笑了笑说到。
因为被转移了注意力,乔诗语便不那么紧张了。
“你都和谁睡过?”乔诗语问。
“代玮。”
“还有呢?”
江延远转过头来,盯着乔诗语,“何必明知故问呢?你。”
乔诗语有些错愕地盯着江延远,又有些脸红,代玮是他们上床以后很久的事情,这么说起来,江延远和她是第一次?
“你——”乔诗语有些不敢置信,富家子弟,和她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你和孟昭华,没有——?”乔诗语又问。
“我没你那么随便。”江延远说到。
乔诗语有些不悦,她也不是随便的人好么?
“那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乔诗语想起孟昭华脖子上的吻痕,问到。
“亲过,睡过,没做过。你想什么?”江延远侧过身子来,问乔诗语。
“没想什么。你爱干什么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
“是无关。反正这辈子咱俩也没什么交集,是不是?”江延远又问。
乔诗语头朝那边侧了侧,“是。”
到乔诗语了,乔诗语去检查,其实不疼,也很简单,就是抽血。
但她还是害怕后面的结果,很想有个人和她分担。
江延远就在外面。
乔诗语出去以后,故作淡定地说到,“走吧,检查完了。”
江延远要送乔诗语回家的,乔诗语说不用了,走走就回去了。
江延远问,“刚找了个阿姨?”
乔诗语回头看了一眼落在后面的阿姨,“是,照顾我的生活,做饭。很多时候,我爸毕竟不方便。”
江延远旋即开车便走了。
这一走,他没有去丽兹酒店,也没有去自己的房子,而是径自开去了丰城。
先回了家一趟,把胡子刮了,又洗了个澡。
去了江景程的家里。
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想麻痹江景程。
不过江景程都知道了,那边的眼线已经告诉他了。
眼看着江延远越来越打破他的底线,江景程有点儿无力回天,他知道爱情一旦执拗起来,是可以抛弃家庭的,就如当年的他。
可他不能让江家进一个这种人品的儿媳妇。
一个家可能毁于一个人,江景程太清楚了。
若论起来算计,江家没有一个人能算计过乔诗语。
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
乔诗语掌控人心的能力,不在江延东之下。
可惜,没用在正道上。
彭懿大气,自然不会有这种心思。
掌珠任性惯了,除了延东和孩子,她也没有别的心思。
反观乔诗语,她从小在那种家庭长大,钻营已经进到她的骨子里。
装无辜装可怜,暂时能够做到麻痹别人,但是看她跟江景程要钱时候的态度,不卑不亢,一切游刃有余,如果江景程有招,她会见招拆招。
乔诗语,野心大,懂钻营,将来吃亏的不光是延远,还有整个江家。
江景程已经过了一切都朝着爱情看的年纪,他是站在一家之主的立场上看整个家庭。
所以,江景程给乔诗语找阿姨这件事情,带着明显的讨好,希望将来她能够认清形式,有了她妈妈的经历,乔诗语会知道单身带着一个孩子是什么样的结果。
或者她会带着孩子和那个所谓的男人结婚,可将来一旦这个男人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果便不堪设想。
找阿姨这件事情,江景程并没有跟乔诗语说什么,他懒得和她对话。
她是聪明人,会明白!
晚上吃饭的时候,婉莹说她这几天要去查唐筛,让周姿陪她去。
这种事情,周姿自然说好。
江延远愣了一下,问到,“要规定孕妇几个月的时候去产检的么?”
乔诗语刚去了,婉莹又去。
他俩不是还相差一个月吗?
怎么会一起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