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到了一片鸟语花香的地方,彭懿忍不住笑了。
“我对丰城很熟悉了,竟然不知道这里还有一片这么美的地方。”彭懿笑起来,脸上露出两个小虎牙,特别好看的。
今天,江延远身上的荷尔蒙被彭懿的青春美好激发了出来。
彭懿满面笑容地看花的时候,江延远手一伸,揽过了彭懿的脖子,在吻她。
他的手也从彭懿的衣底伸进来,摸到了小山般的柔软。
彭懿的脸登时涨红,太猝不及防,太意料不到。
江延民这个人,真是属于流氓级别的,果然干人都不提前打招呼的。
彭懿的手扬起来,要扇人。
可惜,手腕被江延民扼住了。
“想打人?”江延民放开了彭懿。
刚才,攫取了她的甜美,十分十分美好!
江延民是笑着的,那种攫取了别人初吻的感觉,得意的,甚好。
彭懿惊慌失措,向来如同女战士的眼睛带着些许的小鹿般的慌张。
“我不是说过,我干人从不打招呼?”江延民说着。
彭懿转身就走,江延民慢慢地在后面开着车,对着彭懿吹口哨。
彭懿不理,从路边找了辆出租车,回学校了。
而且,今天夜里,彭懿就要往学校里写封信,投诉江延民。
投诉他仗着老师的身份,勾引学生。
彭懿写的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的,写了足足三页纸。
这封信,不仅有电子版的,还有正式的打印版。
他把这封信发了校长的私人邮箱,还把这封信打印出来,装在了信封里,晚上从校长的门缝下面塞了进去了。
本来写的时候,彭懿是义愤填膺的。
可是写了以后,彭懿有点儿忐忑不安。
第二日,有同学让彭懿去一趟办公室。
“校长办公室?”彭懿问。
“不是,是江老师的办公室。”
彭懿就纳闷了,江延民找她干什么?
她给校长写信的事情,江延民应该不知道啊。
不过,带着万分的疑问,彭懿还是去了。
江延民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拿着一封信在看,而且,他的办公室好像比较小,就他一个人?
难道这间办公室也是有钱人手眼通天通来的?
“猥琐、强奸、这些词,来形容我?”江延民把信从自己的脸上拿开,“我奸你了?几时?”江延民问。
彭懿顿时满脸通红,“我给校长写的信,为什么到了你手里。”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有交易。坐。”江延民说到。
彭懿瞥了一眼座位,根本没坐,“江延民,你作为一个老师,整日勾引女学生,你不觉得有伤风化吗?”
“是女学生招惹我在先。”江延民又说。
彭懿嗤之以鼻,没坐,直接要走人。
江延民没硬留下她,只是在后面说了句,“别忘了,今天下午有国际金融。”
彭懿咬了咬牙,走哪儿都逃不开他了是么?
下午的第一节课就是国际金融,两点上课。
中午,彭懿在寝室里睡了个好觉。
醒来的时候,不知今夕何夕,心脏跳得特别厉害。
挺穿越的。
林曼给她发微信,“去上课,国际金融。”
彭懿坐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
拿着书去了教室。
江延民今天中午在操场和同学们打了一中午的篮球。
郭江也在。
男生们向来都没有睡午觉得习惯。
离上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他们才走进教室。
江延民一身篮球服,头上还冒着汗,连本书都不拿,就走上讲台。
真特么的自信,这是要脱稿讲课啊。
他走过的地方,好闻的男人的汗味扑入彭懿的鼻息。
彭懿的睡意顿时没有了。
都没有点儿为人师表的样子。
跟个自由大兵似的。
彭懿低声嘀咕着。
这次,彭懿身边坐着的人换成了林曼。
林曼很花痴地抬头看了看江延民,只见江延民从粉笔盒里拿了一整根粉笔,从中间掰断,用其中的一半。
林曼觉得他这个用粉笔的方法好新颖啊,也太酷了。
林曼拿了一张A4纸,在上面写着:江延民使用粉笔的姿势挺酷的。
把纸放到了彭懿那边。
彭懿正在低头看书,拿笔在书上划着,写了句,“没注意。”
“他中午好像打篮球去了,我刚才看到他把篮球放到教室后面了。”林曼又写。
“没注意。”彭懿又回了一句。
“像江延民这样的男人,估计战斗力爆棚吧。”林曼又写。
这句话,终于成功调动了彭懿的精神,她差点儿就一口水喷出来。
她回:“什么战斗力?”
也不怪她,卖性用品久了,看到很多词自然会由此联想。
诸如耕耘,战斗力,腰酸背疼,射之类的词,彭懿都会做深入的联想。
实在不怪她。
真是职业病。
林曼看到“什么战斗力”挺奇怪的,回,“就是说江延民看起来每日斗志昂扬,挺厉害的。”
刚刚给彭懿递过来,江延民边讲课边慢慢悠悠地从讲台上走下来。
走到了彭懿身边,把这张纸拿到讲桌上去了,然后一直讲课,没看纸上的内容。
彭懿心理素质比较好,虽然证物被没收了,但是她想,他绝对想不到战斗力的意思,她就问了一句什么战斗力,什么也没说啊。
再说了,哪有研究生的老师,还盯着学生上课认真不认真的?
江延民怎么这么另类?
很快下课,江延民经过彭懿的课桌,说了句,“跟我来一下。”
江延民现在是江老师,纵然不服,可位置在那。
不过彭懿不服的是,他为什么就叫她一个?
到了江延民的办公室,他把那张纸往自己的办公桌上一放,说了句,“说说吧,在你心里,战斗力是什么意思?”
彭懿脸红了,狡辩却不成的那种脸红。
心里嗔怪,他怎么一下子就抓住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