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之色,赵宣毫不吝啬的赏给林致。
眼看赵宣负手而走,不由自主的脱口问道:“赵宣,你为何要认我做义女?”
赵宣回身,与神色认真的林致目光对视片刻,垂眸道:“因为好奇。”
“好奇?行吧,再问一句,你拿我当什么?我不想自作多情,一个多月的相处,我是真心的要把你当义父看待的。但你有时候的举动,真的让我很困惑。”
“哈哈哈,敏感的小家伙,暂且就只是义女而已,至于以后……哈哈哈……自行思忖吧。”
赵宣走后,林致跟着起身,向屋里走去。
“月月,他让我自行脑补呀,哎呀,真是的,我这脑子可不够使。他的意思是说我们以后的关系随时会变更,是这么个意思吧?”
“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这事由不得他,还得看你如何作想。我且问你,你对赵宣可有意思?”独孤修钥本着旁观者的角度提议道。
“说不上来,不过觉得要是跟着这么一个人,会很有安全感吧。你想啊,他又有钱又有权,长得还帅气,整个一霸气侧漏的单身贵族,而且他暗恋一个人这么久还不放手,如此长情,是个女人都会羡慕吧。”
“嗯。”
“你嗯是什么意思?”
“那就先这么着呗,我也没主意。”独孤修钥说完退出林致脑海,仰头望月叹息一声。
次日天刚亮。
林致坐在镜前看着自己肿成核桃的双眼,闷闷不乐。
“这可咋整呀?完了完了完了,昨个儿没得不哭啦,这一会儿出门还不得丢人丢到姥姥家呀?”
“哈哈哈,这有什么,我不在意,你如此在意,难道是对我有意不成?”独孤修钥悠闲的侧卧与榻,懒懒调侃。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他刚睡醒。
她捂住镜子连连摇头:“不许看,不许看,出去出去。”
“哈哈哈,你哪种糗样我没见过,安了安了,快来吧宝贝,我等不及要带你登高远望呢。”
“滚!我眼睛消完肿再去,老实等着吧。”
“喏……”
戏精上身的可恶月月!
“回来!说说我这怎么消肿快?”捂住镜子的手仍然没松。
“你让丫头想办法呗,这堂堂王府,还没有个应急药物吗?”
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嘛,她忍不住的嘟嘟嘴,觉得镜子里的人更丑了。
丧气的趴在妆台前,闷闷的喊小诗:“小诗,晴儿,进来吧。”
咯吱门响。
两丫头一眼看到郡主浑身无力似的趴在妆台前,吓了一跳,齐齐出声:“郡主——你怎么了?”
晴儿把水盆放下,小诗把托盘上的漱口用具放下,回头一看,只见她们家郡主抬头扭身。
两人又是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