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脑的问题,让范文文犯起了疑惑。
“结婚!”江明泽提醒。
范文文反问:“为什么不能拒绝?江明泽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从来他都没有说过一句喜欢她,也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让她感动的事情,如今俩人的相处模式,她都不是心甘情愿,这样一种微妙的关心,结婚?这个婚他们要怎么结?
江明泽愣住,关系?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感觉好像他们结婚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呵!”范文文轻笑出声:“江明泽,还是等你考虑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以后,再谈以后的事情吧。”
心不知为何莫名的疼痛。
“走吧!”江明泽转身,完全没有要继续说些什么,或是证明一些什么。
范文文凝视的看着他的背影,眼睛变得酸涩,心被刺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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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范世文清算,范文文以为阿杳已经知难而退,她怎么也没有想过,阿杳还会出现,竟然还打到了她与江明泽住的公寓。
打开门的那一刻,范文文是惊诧不已:“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阿杳不请自进,将公寓上下一番打量:“不错啊,不愧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
“你给我出去。”范文文怒斥。
阿杳完全当没有听到,走到沙发上坐下,大爷似的命令道:“去,给我到杯红酒,听说江大少特别喜爱喝红酒,而且收集的红酒都有好几百万一瓶,也让我们尝尝,这几百万一瓶的红酒到底是一个什么味道。”
范文文送上一记白眼:“你给我马上出去,要是一会江明泽回来,可就没有我这么客气了。”
“江明泽?据我所知他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范文文蹙紧眉头,看来阿杳是有备而来。
“文文,你说在这里,你跟我做一些不耻的事情,江明泽会是什么表情?”阿杳勾起猥琐的笑,缓缓起身。
双眼冒着绿光,一步一步靠近,范文文警惕的后退:“阿杳,你要干什么?我可警告你,这样做毁的只是你自己,江明泽的势利,你应该清楚,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你......害怕了?”阿杳嘴角的笑意更深。
范文文的脸色变得难看,心不由得也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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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会议开到很晚,江明泽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
平日回来打开门,范文文总会为他留灯,然而今天却是一片漆黑,让他不禁眉头一紧。
当他打开灯,发现范文文的房门是打开的,平日俩人在家,范文文都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晚上更是,根本不会开着房门。
不好的预感越演越烈,他大步走了过去,发现范文文根本就没有在房间里。
他连忙掏出手机,拨过去的电话却是关机中。
敏锐的嗅觉让他将公寓上下一番打量,早上他是与范文文一起出门的,走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子,茶几上水杯里还有水,沙发上的抱枕也有动过,足够说明范文文回来过。
因为喜欢收集酒红,他对自己橱柜里的酒红是最为清楚,里面最好一杯82年的拉菲却不易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