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金宁儿和金凝筠准备的饭菜很是可口,回过一次锅后,味道更显浓郁,吃的胡言和无求直呼过瘾。
一顿美味的饭菜吃完,胡言感觉周身上下无比的通常,就连最后一点不适感也随着这美食入肚而消散。
胡言也通过金凝筠之口,知道了近十天茅山的变化。胡言很是心安,至于黑衣人的后续事情,金凝筠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并未过多提及。不过胡言并没有在意,这件事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也算对自己,对茅山有了一个交代。至于往后的事情,他也不想管,而且他也管不着。
他现在心里所想,是何时离开茅山。
他们三人离开清源宫已有一月有余,时间不算长,却也不短。在茅山也叨扰了很长时间,紫菱和无求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胡言却看得出来,他们心里都牵挂着清源宫,似乎早有了归家之心。
其实胡言也有些想回家了,虽然清源宫里的矛盾斗争并不比外面来的少,但那地方终归是他们最温暖的港湾,那里有他们的师傅,有他们的兄弟,也有他们对家的向往和羁绊。
“凝筠师姐,既然这凶案已经查明,我也是时候离开茅山,回师门了!”胡言端着一杯清茶,有些担忧的说道。
“他果然还是要走了……”金凝筠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颤,滚烫的茶水洒落道手上,她也浑然不知。
“凝筠师姐……”胡言见金凝筠有些发愣,轻唤了一声。
金凝筠猛地回头看着胡言,有些不舍的道:“真的要走么?”
胡言被金凝筠那直愣愣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慌,将视线移到一旁,略微有些尴尬的点点头:“是啊,出来这么久了,是该回师门了,而且这事儿我们还得回去向师傅他老人家汇报一声。”
“这样啊!”金凝筠有些失落,看了一旁的紫菱和无求一眼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无求和紫菱相视一眼,却将目光投向胡言。
胡言押了一口茶水道:“明天吧,出来这么久,我怕师傅和师兄们担心!”
金凝筠眉头微微一蹙道:“这么快!不能多留两天么?何况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原,就不能多呆两天,等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再离开?”
胡言摇摇头道:“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基本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倒不是我执意要走,实在是离开师门已经太长时间了,而且这凶案已经水落石出,合该回师门禀报。”
“谁要走……”这时金宁儿端着一盘果蔬从外面走了进来,闻得此言,面色阴沉的快要下起雨来,她快步而入,将水果往桌上一搁,气呼呼的说道:“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走。”
“这……”胡言见金宁儿那生气的模样,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金凝筠。他知道这金宁儿要是耍起横来,别说是他,就是庄白也拿她没办法,也唯有这个姐姐能治得了她了。
金凝筠瞪了金宁儿一眼,沉声道:“宁儿,别胡闹,坐下再说!”
金宁儿气鼓鼓的看着胡言,一双眼睛似乎快要喷出火来:“我不准你们走,至少在你身体还没复原之前不准走。”
对于金宁儿的娇蛮任性,胡言早有体会,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紫菱却乖巧的走到金宁儿身边,笑嘻嘻的安慰道:“宁儿姐姐,有话好好说,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金宁儿一把抓住紫菱的小手,眼巴巴的问道:“紫菱,你也要走么?”
紫菱犹豫了片刻,点点头道:“小哥哥说的没错,我们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再不回去,恐怕师傅和师兄们该担心了。何况茅山出了这么大一件事情,虽然现在得以解决,但邪神宗定然会卷土重来,我们必须得尽快赶回去回报师门。”
无求也沉声道:“这次虽然粉碎了邪神宗的阴谋,也抓住了凶案的始作俑者,但幕后主脑却还在蠢蠢欲动。他们既然能对茅山下手,也保不齐会对其他门派下手。我们得回去尽早做安排才是。不然到时候清源宫便会成为下一个茅山。”
在茅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无求也算看明白了,这次邪神宗入主中原的决心和手段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来得厉害!他们必须尽快回去将此事禀告师门,以早作提防。
金宁儿一听这话有点不乐意了,沉着脸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看不起茅山派么?”
无求一向和金宁儿针锋相对惯了,闻得此言眉头一挑道:“我哪有这个意思,你故意找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