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讪讪一笑道:“看样子这次惹到了一个**烦了。以后还真得小心为上,可不能让他有机可乘。”
无求想了想道:“我看以后我还是不要和分开睡了。呆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一些。”
胡言看着无求那认真的表情,不由得苦笑一声道:“你这是打算一刻也不和我分开是么?”
无求用力的点点头:“那可不,以后就算你小解,我也得和你一起去。”
胡言脸色有些难看,嘴角微微一抽道:“这个我看没必要吧!”
“怎么没必要,为了你的安全,我要时刻呆在你的身边,就算保护不了你,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这样的危险。”无求瞪着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看着胡言,一副不容反驳的架势。
胡言被无求瞪得有些发毛,求助似的看了一眼一旁的紫菱等人。
紫菱却掩嘴偷笑道:“无求说的没错,就是要紧紧的跟着你,不能在让你落单了。”
“紫菱,连你也……”胡言欲哭无泪,仰天长叹……
“哈哈……”
胡言等人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少女,经历如此一场危机,短暂的担忧之后,很快便将烦恼抛诸脑后。嬉笑怒骂,瞬间打闹成一片……
此时贲虎却藏身于丰都鬼城一隅,他被胡言一掌震伤,气机受损,后又和庄白激斗,强行运气,更是伤上加伤,逼不得已之下,只得放弃斩杀胡言夺得灵器的大好机会,带伤至此,调息疗伤。
“呼……”经过调息之后,受阻的气机被打通,伤势已有好转,他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眼来,眼中尽是阴骘之色:“没想到这八大神龙掌如此厉害,竟然连我的青煞罡气也挡不住。还好那胡言小儿功法不深,要不然今天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这该死的苟坤,竟敢对我有所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告诉我。简直可恨,等解决了胡言小儿,看我怎么回去收拾你……”贲虎一想到此,便恨的牙痒痒,抬手一掌,身旁的石台瞬间被砸塌了一个角。
“什么人……”就在这时,贲虎忽然眉头一挑,猛地向一旁的树后看去,却见一个老者笑盈盈的从林中走了出来。
“师……师叔祖……”贲虎一见来人,顿时面色大变,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师叔祖你老人家怎么下山来了,弟子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师叔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冷声道:“贲虎你可知罪?”
贲虎听得师叔祖这话,身体猛的一颤,颤抖着声音道:“师叔祖,弟子……弟子不明白……”
“哼,别以为你做的好事我不知晓。这一路行来,你的所作所为我尽收眼底。暗害同门,抢夺灵器。好好好……不愧是华天收的好徒弟……”师叔祖冷冷的看着眼前那磕头如捣蒜的贲虎,眼中没有丝毫感**彩。
“师叔祖,我,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我也是受了苟坤的花言巧语的蒙蔽。我再也不敢了,请师叔祖饶了弟子这一次。我保证再也不犯了。”贲虎听得这话,顿时眼泪鼻滴齐流。他知道暗害同门在内门之中将会处于什么样严重的惩罚,废去功法尚好,最怕的是连神识也给打散。这是比死还让人接受不了的处罚。
师叔祖冷哼一声道:“苟坤我迟早会收拾他,不过你这样的人比起苟坤来还可恶。你这样的品行,就算拥有一身功法也会害人害己,不若废去吧。”
说着师叔祖袖袍一扬,手掌之上金光灼灼,贲虎见状,心中大骇,一把抱住师叔祖的大腿哭道:“师叔祖,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以后洗心革面,潜心修行。求师叔祖绕过弟子这一次……”
师叔祖微微迟疑间,却见贲虎低垂的长发之下,眼中闪过一丝阴骘之色,忽的胸前华光一闪,法印呼啸而出,竟直袭师叔祖的面庞而来。
师叔祖心中一沉,不由得大怒:“欺师灭祖,罪不容诛。”
却见师叔祖袖袍一扬,一道狂暴的威压从体内爆发而出,狂暴的罡风呼啸而起,顿时周身如同金渡银裹,那呼啸而至的法印仿佛一下撞在了一道无形的气墙之上,竟在离师叔祖面庞还有二寸距离的地方禁止了下来。
师叔祖袖袍一笼,便将那法印收入了宽大的袍袖之中。
贲虎见状,不由得大惊,但事已至此,他也知道师叔祖留不得他,心中一发狠,宽背大刀瞬间落入手中:“师叔祖,既然你容不得我,就别怪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