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惹得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如此轻松和乐的氛围,让擎默寒十分享受。
聊至深夜,老沉头要回家,孟婉初则跟擎默寒一起送老沉头回家,然后才拿着手电筒往家里走。
深山老林,雾气浓郁,夜鹰低鸣,孟婉初紧挨着擎默寒,手不由自主的拉着他的袖子,紧张到了极点。
“你很……”
“啊!你吓死我了。”
擎默寒只是突然说了一句话,孟婉初就被吓了一跳,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啊。”
“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胆小?”鲜少见到她瑟瑟发抖的样子,逗得男人忍俊不禁。
“握草,怪我吗?”
孟婉初嘟囔着,“还不是我那混蛋师父吗,给我讲什么阴兵过道,就说在这个地方,从那以后,我每一次从这儿走,都被吓得半死。”
“嘎——”
她说完,一只夜鹰忽然发出一声啼叫,吓得孟婉初一把拽住擎默寒,一头扎进他怀中,死死地抱住她。
她对天发誓,真的没有这么狼狈过。
她不害怕敌人、不恐高、不怕挨打挨骂,在繁华城市也不怕黑,偏偏就在老家,黑灯瞎火的,吓得深夜不敢出门。
小女人突然一个紧紧地拥抱,怀中骤然一暖,一股淡淡的发香萦绕鼻息间,熟悉而又好闻。
擎默寒身子一僵,垂在身侧的手僵了僵,便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脊,“没事儿的,别怕。”
他握着手电筒的手搂着孟婉初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阿初,不怕,有我在。”
这手法,让孟婉初倍感熟悉。
小时候受了惊吓,外婆就喜欢摩挲着她的耳朵,一边老神在在的喊道:“婉初不怕,外婆在,外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