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妇人口中的好戏是什么她就无从知晓了,大约也和这幅身体的现状有关系吧?
如今她和恒毅哥哥算不算也是同病相怜呢?
过了大约两刻钟。
妇人摇曳着身姿端着一个黑漆漆的药碗走了进来。
“喝了它!”妇人抬起叶婉茹的头,把碗递到了她的唇边。
“这是什么前辈?”叶婉茹僵硬着脖子。
妇人没说话,只是把碗又往她的唇边递了递。
就着妇人的手,叶婉茹闭着眼将一碗药汁喝了下去。
“好苦啊,前辈这副药是什么呀?”苦的一张脸有些变形,这苦涩似是浸入了心里。
“蛇胆啊!”妇人拿起药碗抖了抖,一脸的毫不在意。
蛇胆?叶婉茹猛地想起在寒潭中游向她的那些蛇,瞬间打了一个冷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蛇、蛇、蛇!”连苦带怕叶婉茹张嘴后竟然有些结巴。
“啧啧,蛇怎么啦,救过你两次了,哼,你怎么不关心关心它们?这可是相爱五年的鸳鸯蛇。”妇人有些不高兴的走了出去。
是夜,迷迷糊糊的叶婉茹被突来的尖锐感痛醒,浑身都痛,这难道就是重塑筋脉的痛吗?
她终于明白妇人说的有好戏看是什么意思了,贝齿紧紧咬在有些苍白的唇上,她努力不让声音从嘴里泄出一丝一毫。
脸上身上全被汗水打湿,乌黑的秀发汗湿成一缕一缕的搭在榻上,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点燃着昏暗烛火的房间里里面的拔步床上,妇人穿着白日的一身衣衫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腮饶有兴趣的看着榻上的叶婉茹。
床下地摊上雪虎仰躺着呼呼酣睡,还不时从喉咙里咕哝出几声小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