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谁家没有那么一两件法器!尽管那飞镰在下确实见猎心喜,但那早已认主!至于他的铸造者沉光剑客遇刺一事在下更是一概不知!至于那陆明月,确实与我有几面之缘,不过也仅仅是几面之缘而已,我与她可不熟!”
“嘿!你这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真在这给我装傻呢!自从飞镰出世以来,除了你没人打过他的主意!还跟我提有失公允,我告诉你,我站在你面前,就是公允!”丝弦哪里愿意和这老东西磨磨唧唧,更是拔剑就想过去砍他!
黄虚哪里能如她所愿,更是连连闪躲,他也是没有想到这姜丝弦竟会这般难缠,莫不是真让他那表哥给说中了,这女人实在太能搅事!一旦落她手里,定会弄得你家破人亡!连条狗都不给你留下!
可难道真的要如她所愿,让自个儿死在飞镰剑下?这可不行,他可还没活够!
“端木容你难道就这样看着不成!你们并无人证物证,就听我那表哥有几句片面之词就能断定我的罪过吗?这未免也太过可笑了些?除非把我这天符宗的门人全部杀了,否则在下绝不认罪!”黄虚又慌又气,对着端木容威胁道!
可端木容哪里会吃这一套,干脆不再理会他,直接转身就走!这一下黄虚是彻底急了,只好拼命抵抗丝弦的攻击!
黄虚修炼多年也才开光期,哪里是金丹期的丝弦的对手,更何况丝弦也并没有用全力,只是像猫捉老鼠般的戏弄他!
“算了,我也玩够了!只要你肯乖乖就死,我就放过你的门生!饶他们一条生路!”丝弦并不想再继续和这个弱的一逼的黄虚斗下去了,直接下了最后的通牒!
黄虚哪里肯愿意就死,可眼下这个情况半点都由不得他,如果他不死那他的门生就一定会死,想到这里,他只好运气强行挣断了自己的心脉!
魏何上去探了探他的脉息,向丝弦点了点头,她见黄虚已死,也懒的和天符宗这帮弱鸡过不去,便带着门生一同离开了赤海!
就在他们离开了不久后,黄虚的执事弟子施展法术摁在他的胸口,黄虚睁开眼睛,捂着胸口缓缓的坐起来,恶狠狠的说道: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姜丝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咱们走着瞧!”
“掌门,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您在修真界已经被藏霜尊者给逼死了,若是再以活人的姿态现于人前,恐怕芜仙苑更不会放过您啊!”
黄虚看了一眼他的执事弟子道:
“你跟着我也有十九年了,无论是天资还是修为,乃至是品貌皆属上乘,年纪轻轻就达到开光初期,是个可造之材,由你来接任掌门,最好不过!”
留下他确实不太合适出现在人前,他这执事弟子是由他一手带大,最是忠心不过,由他来接任掌门,无疑是上上之选!
“是,易染遵命!”这算是熬出头了吧?也不知是好是坏,但愿师傅别再纠缠下去了,那端木容是当今数一数二的高阶修士,又飞升有望,得罪他,于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易染在黄虚看不见的角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神情中充满了担忧!其实不管是端木容还是藏霜尊者,以他们天符宗的实力,其实一个也得罪不起!所以又何必与别人硬碰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