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可可,你的茶应该泡给本少喝,因为宁南么……很快就会被我打得猪狗不如。”看见这三人在那里有说有笑,情调暧昧,把杨天赐的肺都要气炸了。
白可可可是他想要上的女人,怎么可能被宁南这臭小子拱了!
杨家的下人很快的将跳舞的地方收拾了一番,然后诺大的地方,就完全地成了一个比武的场地了。
“那么规矩怎么讲?打死为止?还是点到为止?”宁南走到场地中间,对杨天赐淡然一笑道。
“当然是谁趴在地上起不来,谁就输了。”杨天赐道。他心里在想:小子,我用我师父的绝招,玄武气功,一下不把你小子经脉废掉才怪,从今天起,你就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吧,哈哈,顺便你老婆也很漂亮,我也收了。
“行!”宁南见他这么的说,满口答应道。
杨天赐走了到了场地中间,也不跟宁南多说什么废话,拳头一握,就一个冲天炮。
这是攻击面部的招式,这一拳夹杂着杨天赐的玄武气功,要是被这一拳砸中了面部,那么面部的骨头会粉碎。
可谓是凶悍异常。
杨天赐平日一拳打在石头上,石头也会被打一个海碗大小的凹洞。
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留活口,反正是打在地上爬不起来,而死人绝对的不可能从地上爬起来。所以这家伙一出手就是杀招。
可是,他满心自信的一拳打过去的时候,只看见宁南轻飘飘的滑动脚步,面部跟拳头擦过,间隙只有几毫米。
在外人看来这是险险地避开,但在明白人的眼里,却知道这是宁南故意这么的做的。
“这宁南的身法好快,一个滑步轻松地避开了要命的攻击。”一个白须老者摸着白胡须道。
“我看那杨大少更厉害,那拳头虎虎生风,已经把宁南逼迫得险象环生。”一个青年摇头说道,他否定了老者的话。
“我夫君定然将杨天赐打得落花流水。”这个时候,闻听这边打架,汪梦云也赶了过来。她在听见这里有人打架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那一定跟自己爱惹事的夫君有关系,于是就赶了过来,这不,就果不其然印证了她的判断。
“正确。我也支持汪小姐的看法。”陈紫萱也来了,她自然是站在汪梦云这边。
年轻习武的男子笑了:“你们也不学武,懂什么?”
“要不打个赌?”陈紫萱道。
“赌?”年轻武者皱眉道,“美女你赌什么?”
“我赌一颗百年人参。”陈紫萱淡然地道,“你要是输了,你家的百年何首乌给我。”
“你怎么知道我家有颗百年的何首乌?”年强武者惊讶地看着陈紫萱。这颗何首乌,是他们家前天才收购的,花了五百万呢。这消息没几个人知道,这女子怎么知道的?就在年轻武者奇怪的时候,陈紫萱道:“那颗何首乌是我们悬壶堂卖出去的,所以我知道谁买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赌吧!”年轻武者一口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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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们有谈论这个时候,那边已经过了三十多招了。
“小子你不诈滴嘛。”宁南笑了笑,“玄武气功在你的手里并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所以你躺下吧。”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啪啪”的响声,在杨天赐的脸上出现了一片青红相间的手指印。一连被宁南打了三十多巴掌,普通人只看见宁南的手举起,接着就是巴掌声,根本就没看见宁南的手掌落在对方的脸上。
在这个时候,宁南一脚踢在了已经被他巴掌扇得脑壳发昏的杨天赐的尾椎骨,他觉得尾椎骨顿时一阵剧痛,接着一阵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响发出,他一个扑腾,扑倒在地上,然后再也爬不起来了。
“呵呵,完胜!”看见宁南将杨天赐打翻在地,并且跟一只死狗一样,完全地没法动弹了,在边上的陈紫萱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然后看向那个青年武者,伸出白皙的手道:“拿来。”
年轻武者很不情愿地将那一颗百年首乌拿出来了,很舍不得递给陈紫萱,陈紫萱才不管他心疼呢,一把夺走了:“哼,怕输就不应该赌啊,愿赌服输。”
青年武者很是苦闷,心里道:早知道这个杨天赐这么的中看不中用,就不应该赌了,这可是五百万买的百年何首乌啊,买来这几天他都随身携带着,深怕一个不小心弄掉了。
杨天赐被宁南打趴之后,很想爬起来,但是尾椎骨断裂,只要一动,两条腿就跟烂泥一样,软绵绵的,压根的就提不起劲儿。
这尾椎骨的坐骨神经,可是统领了下半身的运动神经,这里被毁灭性的打击,他要是能站得起来,那就怪事了。
“宁,宁先生,请您喝茶。”此刻,白可可双手奉茶。脸却看向另外一边,她不敢正视宁南,因为太紧张和难为情了。第一次泡茶给男人喝呢……
“呵呵。”宁南淡然笑着将茶接过来,一饮而尽。跟喝酒一样,这叫喝茶?痘痘女看见宁南这么喝茶,觉得这茶这么喝就是不懂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