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啟根据第一个洞里的情况推演着:“和第一个洞口一样,只能在水里找到线索,但是现在的水里,都是水蛇,水蛇......蛇......”似乎有什么驱散蛇的药,顾默留下的。
想到这儿,戰天啟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上面写着驱蛇药,太好了。这药是可以用的,但是这些蛇驱赶到哪里去呢?这里的蛇非常多,不能驱赶到洞口这儿,会把洞口堵上的。驱赶在水里也不行,无法下去查看线索,突然想到了......戰天啟抬头看看水面上方一望无际的山洞顶壁,露出了笑容。
戰天啟把药包里的药一分为二放在两个纸包里。走到太子跟前,递给他一个说:“我们两人一人一份,你负责把药粉均匀涂抹在右面的山洞顶壁,我负责左面的,记住越均匀、越分散、越远越好。”
太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为什么这么做?
“待会儿就知道了。”戰天啟自信地说。说完就飞跃出去,在远处山洞顶壁上涂抹起来,待身体支撑不住的时候,飞跃回来,休息一下,再继续。
太子也学着戰天啟的样子行动了起来,只是他飞跃出去的距离没有戰天啟那么远,因为功力不如戰天啟。
很快涂抹的差不多了。水里的水蛇似乎闻到了它们喜欢的味道纷纷跳出水面,向着山洞顶壁盘附而去。须臾,水里的水蛇消失殆尽,山洞顶壁上已经密密麻麻的一堆蛇,看得人头皮都发麻。
“现在,会游水的都下水,在水里寻找线索,快!”戰天啟不顾自己是侍卫的身份命令道。因为刚才在第一个洞里他太让人震撼了,除了辰儒,所有的人都非常听他的,陆陆续续下了水。
水并不是很深,水也是比较清澈的,水面下的一些水草、珊瑚等看得比较清楚。戰天啟游来游去努力搜寻着信息,可是除了这些水草似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其他人也和他一样一无所获浮出了水面,上了岸,大家凑在一起说着自己的想法。
辰儒一直靠着墙壁闭眼睛坐着,静静地等着戰天啟自己解决问题。
在大家反馈回来的复杂信息里,突然有个词出现在戰天啟的脑海里:图案,对,所有海草形成的图案是什么样子?
戰天啟把其他八个人叫过来,按照八个方位分了工,要求每个人记住自己方位的水草形成的图案,回来把它画出来。所有人领命再次下了水,包括太子,虽然不太情愿,但是谁让人家比自己有办法呢。
戰天啟湿哒哒地来到辰儒身边,也并肩坐了下来。辰儒有些嫌弃他湿衣服地往外面挪了挪。
“阿儒,你好像已经知道这个阵法怎么破了。”戰天啟没理会辰儒的嫌弃,把自己心里所想传音说了出来。看辰儒那个淡定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有办法了。自己和他相比还是差的很多。
“嗯,差不多吧。作为破阵法的人当然要时不时站在设计者的角度去想,第一个洞看过之后,就大概明白了他设计的想法了,自然破解就不是问题了。”辰儒虽然嫌弃戰天啟的湿衣服,但对他这个人还是很尊重的,细致地说着。
“而且,不光要破阵,还要在破解的时候布下我们的阵法。”辰儒淡漠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傲娇的样子。
“对呀,布下我们的阵法,这个想法太好了!现在我们是瓮中之鳖,反过来我们要把毒女进行瓮中捉鳖。”戰天啟双目灼灼闪耀着,这个想法简直太好了。光顾着赞叹,忘记了用词......
“不会用成语就不要用.....”辰儒有点不知道怎么说这个搭档,鳖,你才是鳖?!
“呃呃.....口不择言,口不择言。”戰天啟不好意思道歉道。接着问:“怎么布置阵法?”
“反其道而行之。我们利用相克关系破阵,再反过来利用相生关系重新布阵。利用他们给我们的现有条件重新生成阵法。”辰儒双目闪着智慧的光芒。
“布阵者被反困在里面,这个本来就耗去他一部分功力,反困着的话,估计一年之内都没有什么功力了。”戰天啟很兴奋、很激动。这种玩法太过瘾,有没有?!打得敌人在山洞里发疯,解恨!
辰儒平和地看了戰天啟一眼,让别人痛苦你就这么高兴吗?!这个恩怨情仇的古代人!不过,想想自己这么做也不是为了顾默能安全一段时间吗?不也是挺......挺狠毒的吗?
“那你想到怎么做了吗?”辰儒问戰天啟。
戰天啟说:“我想一想”,揉搓了几下下巴,顿了下来,两眼放光说:“一会用这水布上刚才那只虫子?”
“嗯,很聪明。”这个回答辰儒很满意,“但是不要那么大,不在体积,在数量,让对方不好猜透的数量,这样他最快三天解阵,最慢就不好说了,一个月也有可能。”
“布置几个,你说。”戰天啟越想越兴奋。
“这事由你来做,你自己说了算。”辰儒把权力交给他。
“好,好,这事就这么定了。”戰天啟站了起来,故意抖动几下,甩了甩身上的水,向快要上岸的人抬步走去,边走边回头,幸灾乐祸地想看看辰儒生气的脸。可是哪里还有辰儒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