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钱北北来说,无所谓的!
几日下来,原本在心中有些想法的襄阳听了烟儿的话后,也是有点纳闷,她到是不觉得,那日能说出要主动离府的女人会能安分的刷恭桶,想着那女人的心中一定是有什么别的盘算的。
其实襄阳想的没错,只是方向没抓准。
在襄阳的心中,钱北北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引起袁奕煊的注意,要争宠的。可是偏偏钱北北不过就是想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过点安稳自由的小日子,而已。
“去吧钱北北给我叫进来。”襄阳说。
“是。”
钱北北到是也不介意,只是笑着说道:“奴日日夜夜的洗刷恭桶,身上难免会占了味道。冲撞了主母,还望主母见谅!”
什么味道?
“奴想要自由,并不想依附于谁。”钱北北说。
“行了。”襄阳说:“这些日子来,看你还算是稳妥之人。却不想那日你竟能说出那样的狂言妄语来!钱北北,我有点看不懂你了!”
钱北北的这番言论已经让襄阳有点大跌眼镜了,可是钱北北却接着说道:“奴虽然不才,却是自小也跟着师傅学过几个字的,看了些书,在奴的心中,奴向往自由的生活,当然了,奴也知道,这天下从来没有白来的午餐。奴愿助主母深得主君的宠爱,奴还愿意将自己入府前的一些私财全部献给主母。”
襄阳皱着眉头,以帕子捂住了口鼻,简直令人作呕。
不大会儿的功夫,钱北北就一身粗布衣服的出现在了襄阳的身前。
钱北北似乎能一眼看清襄阳的心思一般,笑着说道:“主母怕是不信!无妨,我身上有个店的锲约,主母让人拿着去问了便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在。”钱北北说完,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份契约。
“放了你?”襄阳疑惑的问,如果第一次钱北北是算计好才说那样的话,此时又是为的什么?“钱北北,你给我一个理由!”
襄阳一脸厌恶的看着她。
“主母何必看懂奴,其实,奴对主母您来说,并不重要,只是,奴的心愿依旧没有改变估计,请主母做主,放奴出府。”钱北北诚恳的说道。
先不说她并未得宠于主君,又如何能帮助自己抓住主君的心,就她一个小小的侍妾,钱府不受待见的庶女,她哪里来的私财?就算有,那零散的碎银子又怎么能入她襄阳的眼呢!
“奴,见过主母,请主母妆安!”钱北北说道。
那铺子竟是坐落于凤城最繁华的街道。
襄阳听了她的话就好像是听了天方夜谭一样,这女人还真是敢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