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晴,晴格格,极其强悍的存在。
其实在很小的时候,她是很不喜欢弟弟的,再聪明的人,两三岁都不会走路,去哪儿都要人抱,肯定是不会受人待见的。
但,天才从年少开始就与人不一样的。
邹瑜小时候很听话,即使是四岁的邹晴也能很好地照顾好三岁的老弟。现在而今眼目下,想起来邹晴也是常常带着姨母笑。
其实现在想想,邹晴都觉得有些像在做梦,任何一个正常人,让他来看邹晴所经历的事情,都只会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就邹建武来说,春节前的决定依旧是最正确的,也是最可行的,尽管是伤了女儿的心和权益。
现实生活中,很多都是如此,并不会存在任何的偏颇:
为大女儿的考虑总会稍后于小儿子,或者是稍后于儿子……或许这就是父系社会给予男子的福利吧。
在从封建时代到如今,男子的社会地位或者是定位都是如此,他们需要承担的责任和被寄予的期望似乎是匹配得上他们享有的福利。
但,假如他们享受到了福利,却没能获得匹配的能力——赚钱,那么,那一家人可能就会被称之为失败的投资者了。
往后的惨淡生活,会是怎样没人能够预料到。
但现实对于邹晴或许有些许的不公,但耐不住她有个能力极其夸张的老弟。
每每躺在自己的床上,邹晴都会觉得好幸福,好幸运。
幸福是很多的事情,很多的美好都能在自己身边出现。幸福的是自己有个好老弟,能带自己来城里,一家团聚,而且还不会出现荒废学业的问题。
有时候,邹晴还是很有罪恶感的,经常“蹂躏”老弟的脸,尽管那只是自己表达高兴和感谢或者是爱的方式。
尽管有点暴力。
“哈喽,邹晴,早啊!”
“早,袁圆!”
来到学校,尽管上了快两个月的课了,邹晴依旧是很喜欢这个学校,整洁大方的教室,全然没有镇上初中的砖瓦结构所带来的灰尘仆仆,也不会有脚不齐的课桌。
说起课桌,邹晴摸了摸身下的方形单人桌,想起了以前的双人木头课桌。
由于年岁的侵蚀,还有好多学长们的雕刻,课桌几乎是成为了一个沙盘,凹凸不平。深深的三八线似乎是想把桌子划成两半,一人一半,争议也就不复存在了似的。
想到这儿,邹晴摸了摸现如今和同学拼凑起来,形成的不用再去刻画就已然存在的中界限,邹晴笑了。
抬头瞄了一眼正在认真看书的老弟,邹晴赶忙拿起书本,看了起来。
邹瑜和爷爷许诺的事,邹晴依旧是记忆深刻,为了堂弟和自己在西城上学的事被爷爷支持,老弟也是煞费苦心的,虽说不能做到第一,自己也不能拖了后腿是吧。
“诶,邹晴,”同桌,或者叫做拼桌的女同学小声喊道。
“诶?什么事?”邹晴小声应到,早读课,班主任正在讲台上坐着,要不是坐在倒数第二排,邹晴也没啥胆量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