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儿也看向姝儿,歪了歪头,显然有些搞不清楚,喃喃着:“姝儿,媳妇儿。”
那三个公子凑到了一起,就朝平哥儿嘻笑着:“傻子,你媳妇儿给你生儿子没有啊?”
平哥儿眼里只有姝儿,嘴里还在喃喃着:“姝儿,媳妇儿……”
姝儿牵住他的手,也不去理睬那几个人,两个丫头也上前来跟在身后,姝儿就哄着平哥儿:“平哥儿,我们去吃饭。”
那三人见他们要走,就齐打伙的拦在了他们面前,朝姝儿不怀好意的笑着:“小媳妇儿,这傻子能伺候好你吗,不如跟了本少爷吧。”
姝儿握紧了平哥儿的手,冷笑着看向说话的人:“你到是可以试试,是觉得兵部侍郎府好欺负,还是宁国公府好欺负,去吧,我们在侍郎府等你闹上门来。”
兵部郑侍郎有个傻儿子这事儿,京城人都是知晓的,几人显然背景没那么硬,便讪讪的说道:“也没说什么嘛,就是开个玩笑,侍郎府大少奶奶,厉害,哈厉害。”
姝儿冷冷的看着几人:“知道我侍郎府大少奶奶的厉害,就少动那份欺负我夫君的心思,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拼了一条命也定要替他找回十倍来。”
言罢带着平哥儿就走,那几人讪讪的走开了,也没敢再追上来说什么。
吃着饭时平哥儿一直呆呆的看着姝儿,姝儿要是看他,他就会说一句:“姝儿,媳妇儿。”
他用不好筷子,姝儿一口喂他一口自个儿吃,他刚把手伸向狮子头,姝儿便唤了一声:“平哥儿”他便呆呆的笑着住了手,拿过一根筷子来在那戳,好不容易把狮子头戳起来了,小心的递到姝儿嘴边,呆呆的笑着说:“姝儿,媳妇儿,吃,肉肉。”
自从这日开始,他就每次叫姝儿都是“姝儿,媳妇儿”,后来渐渐的就把“姝儿”两个字省了,直接喊“媳妇儿”。
姝儿起初还更正他,不是媳妇儿,是姝儿,可他答应是答应了,没一会儿就忘了,又唤着她:“媳妇儿,睡觉。”
姝儿无奈的笑笑,又戳了戳他的头:“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个呆的,真怀疑你是故意的。”
没几日姝儿又带他出去了,这次却不是去玩儿,而是看上了一间铺子。
这是一家绸缎庄,听惜言出去打听的,这家铺子老板是北方人,家里就他一人出来做生意。
现在年岁大了就想回乡,偏生没个儿子接他的铺子,只能转手带着银子回去。
管事和伙计都是签了死契的,可以连同铺子一同转过来。
姝儿去谈妥了价钱,签契时用的平哥儿的名字,还让他按了手印。当日铺子清点了货物,直到傍晚才清完。
姝儿就在铺子里给关中写了封信回去,跟她还恨着的父亲要了个管事过来。
她可没想用那之前的管事,而她现在要的人,正是她陪嫁的一个婆子的男人,而另一个婆子是个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