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尧走下楼梯,步伐稳健,背挺得很直,一手插兜,走的很潇洒。
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头发蓬松,刘海搭在额前,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清爽不失沉稳,实在是很养眼。
“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信不信?”苏禹尧几步就走到江淮面前,在她旁边坐下,手很自然的就揽上了她的腰。
“信呀!怎么不信!”秦深抱着抱枕,说的很大声,“我苏少说话做事一向如此,说一不二!”
江淮没忍住笑了,这人的第一印象在脑海里根深蒂固,反差太大了实在很怪异。
苏禹尧在她腰间捏了一下,转头问,“你笑什么?”
江淮有点不自在,不禁的扭了扭身子,“还我一个正常的秦深好吧,不然这样想着太奇怪了。”
秦深不干了,控诉着,“我哪里不正常了。”
江淮停下笑,很认真严肃的探讨,“拿出你演讲的那副冷酷冰霜的姿态来,不要这么逗了。”
秦深表示有点为难,“可是,那是我装给你们看的样子,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江淮:“……开始谈论哲学了吗?”
“不是……我就实话实说!这是我最真实的一面了。”秦深很诚恳的表情,“不信你问他!”
江淮止不住的乐呵,问苏禹尧,“真的吗?”
苏禹尧轻轻点了下头,喂了一块西瓜给江淮。
江淮咽下西瓜,很敬佩的看了一眼苏禹尧,“厉害了,你这个时常在冰与火之间行走的人是怎么忍受他咋咋呼呼瞎闹腾的的。”。
秦深很委屈,他明明是来关心病人的,凭什么被迫吃狗粮还要遭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