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的话还未说完,她就再也受不了地站起来,怒得面红耳赤,瞪着他道,“你做梦!”
“小宜……”林冠霆想拉住她。
“爸,你还和这种人谈什么谈,脑子里只有精虫的下三滥,都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她长这么大,就没人敢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
应寒年坐在那里,脸色如蒙冰雪,薄唇勾起一抹嘲讽,“欺负你?呵,小姐,我是剥光你衣服了,还是强、奸你了?唔,强、奸,我还没试过呢。”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上上下下打量她,毒蛇般的眼神缠得她透不过气来。
这下,林冠霆的脸色也变了,“应先生,这是小女。”
“怎么?你的女儿不能睡?”应寒年反问,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件商品。
“……”
林冠霆哑然。
生意场上各种腌臜的交易数不胜数,身为商人都是习以为常,但说得这么直白露骨又下作的应寒年是头一个。
“变态!”
她冲过去便是左右两巴掌,甩得干脆果决,一出心中的恶气。
应寒年有机会甩开她,却是动也没动。
“啊——”
应寒年身边的两个女人见状惊得叫起来,全都站了起来。
被连甩三巴掌的应寒年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酒意去掉大半,他坐在沙发上,一双眼阴沉沉地扫向她,目光像沾了毒一般,戾气浓得令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