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萦盘点了一番今年的收入,武陵那边在十二月初就将收益就送到了京中。孟萦这些年一直不曾管这些收益,全都交给爹爹处理了。
如今到了京中还是这样,孟家与王季陵爹爹合作好几年了,自王季陵死后,崔家郎君在王家说话的力度越来越小,王家的手越深越长,且她们承恩伯府与靖安候府和右相府牵扯颇深,孟萦已经不想再与王家合作。若不是看在死去季陵和崔家郎君的面子上,孟萦早就想解除合约了。
听孟南叔叔说,王季陵的爹爹自王季陵死后,身体就不好了,他的咳疾越发严重,郎中们说他得了肺痨,治不好了。
孟萦听后一阵唏嘘,季陵英年早逝,对他爹爹的打击是致命的。孟萦有心安慰,却不知从何做起。她知道肺结核在纯中药的古代几乎是绝症,只能延缓生命,并不能治愈。对此,她也束手无策。
孟萦在京中的产业收入颇丰,月容斋的脂粉和香皂收入颇丰。欧阳冉给孟萦交了一份完满的试卷。
如今有了棉花,孟萦准备来年推出面膜,将美容院也开起来。
蝶舞银楼不停地推陈出新,饰品设计新颖,质量上佳,在京城的口碑首屈一指。而祥和银楼在萧瑾瑜的授意下,遭受连番打击,已经关闭了好几家店面,只剩下总店还在苦苦支撑。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也得关张。
春风渡和醉流云两种美酒一上市,让天香楼名气大振。同时也遭到了露浓笑的严厉打压。但酒香不怕巷子深,再说露浓笑的东家搞清楚春风渡和醉流云两种美酒的靠山是睿亲王时,便歇了搞小动作的心思。
棉布生意算是孟家的产业,今年种植交给了萧瑾瑜,纺织和印染是十一郎负责,销售交给了欧阳冉。由于棉布物美价廉,一直都是供不应求。
棉布的价格欧阳冉根据市场行情而定,毕竟是独家生意,最好做不过。
至于孟萦买的瓷器场,已经极少生产传统的青瓷和白瓷,现在瓷器场主要生产彩瓷,每一件彩瓷都是珍品,烧制出来后都是被拍卖出去的。少而精的线路,让孟萦的瓷器场赚的盆满钵满。
一年下来,光孟府的收益超过百万贯,这让孟萦的夫郎们咋舌。
今年的收入并不能让孟萦感到满意,因为以后用钱的地方太多了。她制定了来年的计划,卫家那边的产业也要做适当调整。更重要的是要将这些钱花出去,变成有用的势力。
另外,她准备将每年收益的百分之十拿出来做善事,建立育婴堂。她还准备开连锁平价药店,让更多的人看得起病。
孟萦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来年的计划周全地制定出来。她准备大年夜与众人商量一番。
开元一百五十九年的宫晏,在飞雪中来临了。对于宫晏,孟萦不是很感兴趣,但她和萧瑾瑜必须得参加。既然无法逃避,孟萦必定是准备好才面对的。
今年的宫晏,由于皇家添人进口是喜事,必定要有封赏的。
女皇让萧瑾瑜将小虹霓和小虹霁早早地送到宫中,乾元殿里欢声笑语。谢正君看着两个小宝贝,喜笑颜开。就连女皇对着两个孩子也喜欢得不得了。
小虹霓和虹霁穿着大红的锦缎襦裙,喜气洋气,衬得她们比年画上的仙童还好看。女皇更偏爱小虹霓,因为她长得更像萧家人,她的性子更多地像孟萦,平日里不哭不闹,平静温和。
可虹霁虽长得像孟萦,性子却随了萧瑾瑜,能哭能闹,果真是体现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家里人对小虹霁的关心更多些。
孟萦在府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这才带着十一郎和三郎一起去宫里参加宫晏。
孟萦直觉这次宫晏恐怕不会太平,她防的是女皇用下三滥的手段,给她下绝嗣药。事实证明,宫里的手段,比孟萦想象的更加残酷。
宫晏上多是那些老人,虽有新人面孔,但并不多。
孟萦碰到了晏归云,她还是无所出。前年七夕的她夫君,赵家郎君和表妹约会的事,晏归云知道,但并未放他和离。她不是在乎赵家郎君,而是气不过。如今两人相敬如冰,人前都不说话,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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