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上道,没有一条道走到黑。孟萦决定帮孔芝一把,纵然她依然还是心有顾虑。
“三位郎君可否听我一言。”孟萦冷静地说道。
三位郎君经孟萦如此敲打,也改变了态度,都恭恭敬敬地对孟萦说道:“孟家娘子请讲,是某等不对,还请孟家娘子见谅。某等洗耳恭听。”
孟萦看那三人眼神不避不闪,态度也算坚定。这才朗声说道:“三位姐夫,我与芝姐姐义结金兰,她一向温柔和善。如今娶了你们,自是想一家人和睦相处,毕竟家和万事兴。
她最近新娶夫郎,由于她之前生长子长女时,伤了身子。唯恐子嗣上有碍,从而有愧夫郎们,故而找到我。想让我帮她调理身体,好为各位姐夫诞下子嗣。
只是最近为此事她忧思难解,夜不安寝。各位郎君作为她的夫郎应关心她,爱护她,而不是听信她人之言质疑她。
芝姐姐一直在对我说,想请我早些帮她调理好身体,趁着几位姐夫在京中尚有些时日,她也好早些孕育子嗣。她还说几位姐夫身为武将,在外戍边危险重重,都为保家卫国,着实不易,子嗣上她更要多加照看。
只是没想到三位姐夫今日联合外人,质疑自家娘子,真是辜负了芝姐姐对几位的一片深情。”
孟萦的一番话,说得他们夫妇四人都觉得感动,连孔芝都没想到自己这般深情,又受了这样的委屈,瞬间便红了眼眶。
那三位郎君更是羞愧不已,觉得愧对自家娘子的一片深情。
孔萱自然看出孟萦在拉拢她的姐夫们,她着急地说道:“萦娘你少挑拨离间,我岂是外人?我……”
“噢,你不是外人,难道是他们的内人?没想到孔家二娘子自己个承认是姐夫们的内人呢!”茶客中有人适时插话讥笑道。
众人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那三位郎君见孔萱被人如此嘲笑,更是底气不足,面如猪肝,局促不安地围到了孔芝身边嗫嚅地说道:“娘子别哭,是我们不对……”
孔萱见她这一闹,反而让姐姐和姐夫们的感情更好了。她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惹了一身骚。她长这么大,何曾被人如此嘲笑过?
她气得跳脚,指着孟萦说道:“好你个萦娘,你算计我孔家,这事儿我跟你没完!哼!咱们走着瞧!”
说罢,就气呼呼地走了!
众人见孔萱走了,戏也看得差不多了,就陆续散了。
孟萦让小二上一壶好茶,几碟糕点。
待茶水糕点送上来,众人落座。
孟萦这才对三位郎君施了一礼,说道:“首先恭喜三位郎君觅得良人,嫁得佳妇。今日之事是我鲁莽,唐突了三位郎君。孟萦在这里给三位郎君赔礼道歉。”
三位郎君立马站起来还礼道:“当不起,当不起,是某等不对,不该这般听信她人挑拨,质疑娘子。某等感谢孟家娘子还来不及,哪里能当得起大娘子的道歉。”
几人客气一番重新落座,孔芝心里乱糟糟的,她知道她行事不周,差点害孟萦被人抓住把柄。又觉得孔萱如此行事让人心寒。她总觉得这里存了阴谋,但又不知哪里出了岔子。
孟萦知道孔芝肯定会觉得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她已经看出孔芝这三个夫郎目前并未与孔萱搅和在一起,尚能挽救一番。若是孔芝再这么下去,难免他们不会被孔萱收买。
“芝姐姐勿要忧心,上次见面我帮你把脉,发现你需要先调理好身体,才好孕育子嗣。故而回去帮你做了安神解郁丸。至于何时生养子嗣,还请姐姐调理好身体之后,回去与大姐夫商议此事,我不便多给建议。这本是姐姐与大姐夫之间的分内事,任何人插手不得。”
孔芝听孟萦提及夫君王煦,便明了孟萦这时在暗示她。故而谢过孟萦不谈。
孟萦说这话的时候,并未看孔芝,而是看着那三位郎君。
他们虽性子直爽,却并不鲁莽,也听出孟萦话中的意思。又见孟萦看着他们说这样的话,便知,自家大郎君王煦与孟家关系匪浅。故而看着孔芝应回应:“我等听候娘子和大郎君安排,一切以娘子身体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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