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想快点好起来,这会儿好想看看长安八景啊!现如今正是花红柳绿,到处都是生机盎然,我却只能呆在庄子里。将来我要将长安八景做到我的胭脂水粉盒里,这样什么时候相看都能看到了。”
“那还不简单,十一郎最擅作画,长安八景他都画过,下次让他带给你。十一郎的画可是千金难求。”萧瑾瑜拿别人的东西送人情毫不心疼。
十一郎觉得有点牙疼,他的画被五郎拿去赶人情了。
“那太好了,谢谢十一郎,要不这样,若是你的画正好适合做包装盒,那我就购买下使用权,回头按照使用次数给你提成如何?”
这话,十一郎爱听,他最缺钱了,左相府子嗣多,家主又清廉,家中并不宽裕,十一郎为了研究他的各种新奇东西,花钱犹如无底洞。一听孟萦能让他赚钱,那简直最好不过了。
“哈哈,女郎这么一说,十一郎该欢呼雀跃了。只要有钱赚,他的画纵使不适合做包装盒,他也能重新画成适合做包装盒的样子。”萧瑾瑜揶揄道。
这会儿十一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一直不喜欢经营,觉得庶务缠身消耗精力,不如做其他的事有意义。虽然他的画市面上很值钱,但也不能多画,画多了就该跌价了。
“那我可以请十一郎为我作画吗?单幅收费也行,按提成收费也行,十一郎要考虑一下吗?”孟萦可不想放过请十一郎出马的机会。他在京中贵女和士子中的号召力非同一般,若是他为月容执笔画包装画,那就是活广告。
“女郎还不知道十一郎金石篆刻一绝,若是请他刻板,那才真的赚了。”为了孟萦,萧瑾瑜也是拼了,将自己兄弟当苦力卖了。
“哎呀,五郎干脆将我买与萦娘算了。萦娘,你将我买下来吧!不过先声明,我只会花钱,不会赚钱的。”
孟萦知道他们爱开玩笑,便笑着说道:“买不起,买不起,鼎鼎有名的长安公子在众多贵女心中是无价的,我可不敢自不量力,成为众矢之的。”
……
晚上孟萦给萧瑾瑜和沈灵均做了凉皮、凉面,两人都是第一次吃凉皮。当孟萦将凉皮做出来,细细切了丝,又放了黄瓜丝、焯水的黄豆芽,浇上姜醋蒜汁,最后点上一点炒过的辣椒油,一碗咸香可口凉皮就做好了。
孟萦受了伤,自然很多东西不能吃,她以为睿亲王和她一样,由于身体原因,很多东西都不能吃。
当萧瑾瑜看到十一郎吃着孟萦调的凉皮,直呼过瘾之后,便对孟萦说要尝尝十一郎吃的那种凉皮。没想到他这一尝,就尝了两碗,也没谁了。
弄得十一郎大笑着说:“萦娘,你看,五郎说,他就尝尝,这一尝可就尝了两碗啊!”
听了十一郎的话,孟萦突然想起前世网上一个暗喻满满的段子:我就在门口蹭蹭,不进去。结果呢……,腰酸腿软下不来床的一天!
这么一想,孟萦突然觉得自己内心有点小猥琐。难道是长大了的缘故吗?
两人吃了凉皮,又吃了凉面,都吃得肚儿圆。饭后,孟萦又让竹清摘了些新鲜荷花,将荷花花瓣裹了淀粉,过油炸了一下,撒一点点糖霜,然后蘸着调好的汁水,入口清甜,隐隐带着荷香,吃起来满嘴皆香。
两人大呼过瘾,睿亲王对孟萦说,过两天派人来学习做这几样吃食,放到天香楼售卖。被孟萦戏谑地说,要收秘方费用!
……
五月十五,钟维朗果然回到了长安,没两天靖安候府和右相府传出联姻的消息,却同时遭到了当事人钟维朗和丁燕婉的强烈反对。
钟维朗在北地边境收到孟萦的消息时,欣喜若狂。那原本经过压抑而平静的感情,犹如沸腾的火山一般,瞬间爆发了。若不是父亲治军严明,他不能随便离开边境。他早就回京了。
他留在长安的人手几经运作,又让表兄萧瑾卓帮忙,他才得到这个回京的机会。没想到他又来晚了一步,那孟家女郎竟然又一次失踪了。
钟维朗不信孟萦真的就失踪了,他坚信她是为了躲避母亲的追杀藏起来了。这次不知道是谁护着她,藏得这么隐蔽,连母亲的暗卫都追查不到。
钟维朗一回到长安,先见了他留在长安的人,将孟萦的消息消化完之后才回了靖安候府。
钟维朗知道等待他也许是母亲狂风暴雨般的怒火,所以他一直迟迟不敢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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