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时心急都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嘴边就秃噜出来这么幼稚的一问。
徐利依然带着笑容对着林若菲说:“不怕,借他十几个胆,他也不敢,是阿爸请你来的。”徐利心疼的摸了摸林若菲的头,轻声说:“是让你发挥你的特长,破译一起关于锣子的案件。不和知道你还记得不,那次带你村里见过的锣子的尸体,就是因为情报失误,导致我被埋伏了,死了锣子,后来我们抓住了那个情报员碟者,一直发现不了线索,所以阿爸让我把你带来看看。”
他当然是不愿意让林若菲涉及危险的,可是这种已经被关进大牢的,已经够不成危险,所以他觉得林若菲可以一试,正好也用一用所学,要不学浪费了多可惜。
他也相信林若菲能完成任务,前几次都顺利破解,十分厉害,令他也是佩服的不行。
林若菲听了徐利所说,不由得蹙了眉沉了脸:“你就是不说出来,我也是猜到了的,你要知道你们总这样无尝用我是不行的,我一个老百姓没有义务帮你们啊!再说了你知道破解的费用可不低的?”
徐利听了林若菲的话,很是严肃认真的对看着林若菲,眼中满是欲望,求知的欲望问道:“你说吧,多少钱,直接吓死我好了?”
他就不信,多大的能耐也是能开出价来的,凭借军基机处这一地方还拿不出她说的数,简直是开玩笑。
“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了,也没意义。”林若菲妥协道,“人家这都是凭本事吃饭的,都是有真本事的,真本事你说有能开出价来的吗?”
再说了破译这种事,一旦破译出来了利益可是大于一切的,给多少钱能是多呢。
徐利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放心,能给你的我一定让阿爸给你,不能少只能多。”
时间很紧迫,不在多说。徐利下了车子,带着林若菲一起进了大楼,走进大牢深处。
林若菲因是第二次来,还是没有比第一次轻快多少,依旧很怕的模样。
两个人走在阴森暗潮的地方,偶尔冒出一两声尖叫,整个路径让林若菲全身战栗。
徐利带丰林若菲到了一间审讯房间,里面一个架子上绑着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有鞭痕,上半身赤裸着,一般人真不忍看。
屋子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新奇的刑具,第一次看到,林若菲觉得很好玩,大开了眼界,但如果用在人身上,想想还是毛骨悚然的。
她收敛了异想天开,想着就这么个人,能从中找到什么?她犹豫着思考着。
负责审讯的副官行了军礼后,开始报告审讯情况:“团帅,此人很硬气,是条汉子。无论我怎么问他都不说,用尽了法了都没有用。”
徐利眉头蹙得紧紧地,冷眼看着刑架上的人,锣子的死和这一伙人是脱不了干系的,说什么也不值得同情,即使他是条硬汉,也非得把这个秘密给解出来,为锣子报仇。
没等徐利开口,副官继续开口道:“团帅,在下办事不利,一个不小心,这人咬舌了,是不是找医生?”
架子上的硬汉听了审讯副官的话,抬起头,眉眼间似是很得意的样子。他嘴里充满着血,朝着屋子里的人们肆无忌惮的笑着,血顺着嘴角往下流趟开来。
这画面说不出的渗人,林若菲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躲到了徐利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