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孙菲菲对我说过之后我就忘了,在我心里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因为根据以往赵凯来找我总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看,他那天来找我肯定也是没什么大事,估计就是闲着无聊现起意来的。
再说要真是有什么大事,他早就给我打电话了不是。这么想着,越想越觉得没什么事,所以我也就没想着去找他。
元旦晚会很快就到了,很多天前就在慢慢预热的气氛在这天达到了高潮,尤其到了下午简直是全校的狂欢。就连我这种生性不喜热闹的人也被这气氛搞的心潮起伏。
学校有大小两个礼堂,平时每个班级单独有什么活动,就用那个小礼堂,像元旦晚会这样全校同庆的节日,尤其是,这天也是允许校外人员进来观看的,自然是得到大礼堂去。
大礼堂很大,可容纳近千人,礼堂入口是两扇暗红色木门,上面刻着花纹,连金色的门把手上都是和木门相对应的神秘暗纹。
走进礼堂,最最前面的是一个特别大特别大的舞台,舞台上空的正中间是一盏特别大的吊灯,四周则布满了大小不一、形状或圆或扁或长或短的小灯,在这些小灯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一个追光灯。此时整个礼堂的大大小小的灯都开着,即使窗帘拉的密不透风与世隔绝,也不妨碍屋内亮如白昼。
舞台下面则是一排排整齐的座位:红色的座套,白色的背面,温馨又整洁。一行有30多个座位,整个礼堂有30多行。
此时已是接近黄昏,老师和大多数的学生基本已经进入礼堂准备就绪。在礼堂的东面有一扇小门直通后台,凡是有节目的同学都是走那扇小门进去,提前化妆换礼服做准备。
刘真真一向是不管活动大小一律不参加的,李倩则提前走那个专为表演者准备的小门进入后台做准备去了。
我本来和孙菲菲一起去的,谁知道这大哥不知怎的,拉肚子了,这已经是她半小时内第N次要去厕所了,我表示对她很担心,要送她去诊所,被她强烈拒绝。她说她只是下午的时候吃的菜太辣了,再加上她心情激动。
你说你要是因为即将要表演节目心情激动我可以理解,你这只是单纯的一个看节目的,你说你激动个什么劲。我表示不解。
“你懂什么,校草同学在平时就够迷人的了,今天在舞台上那还不光芒四射啊。我能不激动吗。”
“我现在十分怀疑你说你对他没想法的论调,也非常担心你男朋友头上的那顶帽子会不会变色。”我靠在宿舍门上,无聊的抠着手指头,无聊的和厕所里拉稀的孙菲菲同志对话。
“去你的。和你解释不清,我这是······啊呀,我······我不······我不和你说了。”
“你确定没事吧,闹肚子可大可小,你这样子,我看不太乐观啊。”
“去你的,闭上你的乌鸦嘴。你先走吧,你在这影响我发挥。”
“我去,您都这样了,都不受控制的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还有您发挥的余地吗?”
我笑着调侃她。
“你······你走!”
我笑的前仰后合。她在里面朝我骂骂咧咧,嫌我没同情心。
“同学,照您这频率,估计出厕所的时候差不多虚脱了,您还有力气去看您亲爱的校草同学光芒四射的表演吗?”
“我就是爬我也得爬去,别说废话了,快滚着占座去,我要最有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