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面不改色,只是多给司徒葵夹了两只虾。
一顿饭吃得并不愉悦,说是接风宴,其实谈得还是工作上的事,诸如过不了多久的船会,以及皇城那边的唐家不日之后要来参加红会的事宜。
“这个唐家在四九城里数一数二了,这次来的是唐家的准继承人唐寒声,他这次带了他妹妹一起来。他妹妹年龄到了,唐家人有意招姑爷呢。”
江淮野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说着还特意对着顾西冽加了一句,“指不定人家就是看上你了。”
司徒葵猛然一下将筷子放到了一边,“江淮野你什么意思?你有病吗?”
江淮野耸了耸肩,吊儿郎当的回了一句,“我只是说说而已。”
“说说也不行。”司徒葵这下是真的又恐慌又委屈,当即就趴那儿哭了起来。
顾西冽放下了筷子,一旁的管家递上了湿毛巾,他优雅的擦拭了嘴和手,才说,“好了,江淮野只是逗你玩的,不要当真,你的演出我按时去看的。“
司徒葵抽泣着擦了擦眼睛,”那你一定要来。“
顾西冽轻应了一声,就上楼去了书房,江淮野同何遇也连忙跟着上去了。
何遇上去之前趁着没人的时候,在司徒葵的耳边悄悄说了句,“耐心点,别太着急了。”
书房里的事,司徒葵自然不敢再去参与了,又加之何遇的提醒,她当即也收敛了不少。
但是她也耍了小心机,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打湿了衣服,趁着要换衣服的时机,她便在客卧就睡下了。
尽管她很想去主卧,但是管家也不敢私自带她去,只不停的道歉,“真的不行,少爷吩咐过,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进主卧的。”
司徒葵只能退而求其次。
她蜷缩在床上给何遇发信息——
你不觉得阿冽的状态不对吗?不像之前那样,他今天都没看我几眼。
何遇很快就回复了过来——
没事,明天是他去医院复查的日子,一切交给专业的医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