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月白色白袍的刘华生走了进来,他拄着拐杖,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魏公子,你来了。”
那个黑衣少女心里气不过:“师父,你为什么要我住手。你看看他师姐打成了什么?”
“如果你向前一步,现在的你,恐怕已经没命了。”刘华生叹道。
“怎么可能。他的剑——。”说道这里,黑衣少女不在说话,因为他赫然发现,魏风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抵在了她的肚皮上。只要她再向前一步,锋利的剑就会刺入他的肚皮。
“师父,我对不起你。”自觉羞愧的少女,跪在地上。诚心忏悔。“你责罚我把。”
屋子一旁,黑衣少女的跪倒在地,脸上露出毅然决然的神色。她双手颤抖着拿着那把长刀,刀尖指着洁白的肚皮。
“你干什么?”魏风大惊失色。
“师父,我对不起你。”黑衣少女大声吼道说完坚决的闭上眼睛。她要切腹自尽,在东瀛失败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尤其是在师父面前。
眼看黑衣少女的剑就要刺入肚皮中,就在这个时候,刘华生的手指微动,一枚钢针猛地飞了出去,打在了黑衣少女的剑上。那钢针的力度很大,铛——只听一声脆响,那枚长剑已经掉落在地。
好强的内力!魏风有些吃惊。
刘华生走过去:“我已经原谅你,过几日,我会考虑将荣耀赐予你。”
黑衣少女脸上像是一下子有了光:“真的?”她的眼中竟然多了一丝妩媚,拜头便谢,喜极而泣:“多谢师傅成全。”
这样子在魏风看起来有些古怪。这哪里像是师父原谅徒弟,更像是老公宽恕妻子。
“好了,你们可以退下了。记住,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刘华生摆了摆手。
两个女弟子很快退下。
不过那个带着指套的黑衣少女路过魏风身边的时候,眼神犹如刀光一般,掠过魏风的脸庞。惹得刘华生发怒:“纪子,你干什么?这可是我尊贵的朋友。”
纪子立马低下头的,轻捏着步朝着屋内走去。
待纪子离开之后,刘华生才苦笑着说道:“刚才是我两个女弟子,刚进去那个叫渡边纪子,性格有些火爆,而被你划破衣服的那个叫,福田樱。”
“哦,她原来就是北城口中的樱姐姐,可是我的即没穿裙子,可没有高跟鞋,她为什么要砍我。”
“哈哈哈。”刘华生有些尴尬的笑道:“这其实是我们东瀛的礼仪,目的是让我们更好的了解。不过你相信我,我并没有恶意。”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恶意,否则谁来治好你的脚。”
“对了,我怎么感觉你和福田樱之间——。”魏风总感觉两个人之间,有着超乎师徒的关系。难不成是老牛吃嫩草。
“是的,你猜的没错,她是我的侍奉。”刘华生坦然说道:“不过我还没有把那份荣耀赐给她。”
“赐给她?”一旁的廖雨琴瞪大眼睛:“这么说,她是自愿的。”
刘华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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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在东瀛,能够侍奉一个强大的男人,是女人莫大的荣耀。他们两个有些心浮气躁,并不配侍奉我。我刚才之所以让她们攻击你,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尝尝失败的滋味。我想过些日子,他们就有资格侍奉我了。”
“我操。”魏风直接爆了粗口。
他早就听说过东瀛人无耻,但是无耻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史无前例了。能把老牛吃嫩草这种丧尽人伦的事,说的这么清新脱俗,恐怕就只有东瀛人了。
在刘华生的带领下,几个人穿过一排古香生色的古屋,最终来到了一个约莫一两百平米的大殿。
大殿的面积虽然很大,但是里面的布置确实十分的简单。空旷的摆着四张断案,上面摆着香炉和茶水。香炉正袅袅的冒着青烟,一股异香充盈整个屋子。
这种香味不同于蚊香,或者是法国香水的味道。它十分清淡,但是却耐人寻味。
每个断案的后面,都端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们和刘华生一样,穿着月白色的长袍,神情肃穆,眼睛微闭,嘴里念念有词。他们在打坐。
刘华生做到老师的位置上,他面前的断案很长,比下面要长一大截。断案上摆着书籍,古画,文房四宝。他坐在蒲团上,将一柄长剑放在膝盖上,随后抬起头问道:“要不要打坐一下。”
魏风正有此意,不过他扭过头一看,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