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白起坐于帐中,虽然眼下大周王朝已经完全退步,但是秦国的霸业还没有完全定下,因为秦师的脚步,是让天下归一,老祖宗从来没有让秦人永远安居一地,因为秦人很清楚,百姓的疾苦,并且比谁都了解,天下的百姓都疾苦,唯有秦人可以让天下安宁,而经历过商君的变法,秦人更明白了,整个天下都缺乏依法治国,只有这样,百姓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安宁,在春秋战国之时,商君的各方面理念属于非常先进的。
所以,白起所要完成的,首先就是天下的一统,因为只有一统才能够宣传最好最先进的理念,随着秦军正在班师,残余的一个小小的问题需要立马解决,那就是魏国主将公孙喜与韩国主将韩宁,此两人决定了秦国东出的未来,为什么如此说,因为能够集合联军而战,首先看来就是诸侯国比较信任的将帅,但是从而两位将军为何在战场之上不合,值得秦人深思,所以对于两位将军,白起与司马错分别进行了洽谈,而结果如何完全却绝与白起思量已久的安排。
据说,韩魏不合的问题上,是因为韩国先发起的挑衅,当然其中也有魏国退战为先,尤其是公孙喜,迟迟不愿意投降使得白起十分好奇,所以白起让司马错审问韩宁,而自己则是负责盘问公孙喜。
昌文君前来,白起询问道:“怎么,司马错盘问韩宁的结果如何”
“按照武安君的意思,投降者杀,但是我们还没开始盘问,韩宁就主动的投降”
“投降了?哼,看来韩国很在乎自己残余的实力,而且韩宁这等人,引领韩国的家底,实在是难为他了”白起道。
“恩,不止是投降,而且韩宁还大骂韩王,如此卖主求荣之辈,真是浪费时间”昌文君道。
随后白起平和回答:“别被韩宁的障眼法所迷惑了,其实韩宁可能以为大军还在,所以只有忍辱负重,为的是给韩国留一点家底而已,你继续协助司马错盘问一下韩宁,先让公孙喜进来吧,我想看看这位魏国以为自豪的将军到底如何”
“是”随后昌文君离开。
此时公孙喜虽为战败,却依然傲视凛然,带着豪迈的步伐,走向了白起,好似根本没有把白起放在眼里一般,随后白起让人给公孙喜松绑:“白起,你不要假惺惺的了,我公孙喜可不吃那一套”
“哦?哪一套?公孙将军似乎有所误解了”白起回答。
但这时候公孙喜则对着白起怒视,随之而道:“白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盘问我是为什么?还不是想知道我魏国的虚实吗?想知道这场战役我们是如何输给你们秦人的,之后好部署更强的力量针对于我魏国,你那点小计量,能够瞒的过我公孙喜吗?”
“如此能够揣摩我白起的心里,那为何会输给我白起,而且是兵力差距极大的情况之下,岂不可惜”白起道,但公孙喜则是冷笑一下,随后带着瞧不起的眼神看着白起:“如果不是韩宁那个贼子,强烈的嫉妒心,为了自保实力,让我魏国先上,至今也不会如此,并且那个小子,在战场之上居然还攻打我魏国军队,自相残杀,当然我们魏国也不是吃素的,所以我们也予以反击,这才被你白起钻了控制,不然,就你那一点兵力,怎么可能胜过我公孙喜”公孙喜之言,原本白起不打算杀之,但眼下看来不的不杀。
“来人啊”
侍卫前来。
“拖出去砍了”白起说道。
而这时候公孙喜冷笑道:“哼,怕了我公孙喜,觉得不杀我,以后就打不过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不过如此,哈哈”
“公孙喜,你要知道,战场之上,能够带兵作战,一般都是非等闲之辈,都是一点一点的成为将军之位,而能够成为主帅,也非一般之人可以成为,你我还是韩宁,能够带兵作战的都不会傻子,诸王看人还没有昏庸到那个时候,上战场的将军,有多少人没有读过兵书,而兵中作战,正战还是逆战,突袭还是谋战,这些道理大家都懂,但是有一点你至今也许没有明白”白起道。
公孙喜看着白起,随后而道:“为了让公孙喜死个明白,愿闻其详”
“战场之上除了丰富的经验与兵法谋略还是远远不够的”白起道。
公孙喜不解:“还有什么?”
“运气,假如原地作战计划,再怎么精细,如果对方临时改变策略,原计划就会扑空,而且除了运气以外,再就是明白胜败的道理”白起起身走向公孙喜。
“公孙喜,今日你下九泉,白起跟你说个明白,胜败之关键,不是你能够抓住多少胜率,尤其高手对战,抓住的不是己方的胜率高低,而是在最佳的时间抓住敌人何事失败,就像狼杀猛虎一样,猛虎在厉害,只要它失误,也许不用狼,就连野狗都可以反杀猛虎”白起道。
公孙喜不认同:“狼之力气大于野狗,战斗里也远远胜过野狗,狼反杀失误中的猛虎有可能,但野狗如何?莫非是杀老弱的猛虎?”
“强壮的猛虎如如正好受伤,又或者不是野狗的时候,被天空落下一物砸伤,而且是重伤,那时候可以任凭野狗杀而痛快”白起之言,公孙喜大笑不止:“天方夜谭,可笑之极,你这是痴人说梦话,哪来那么多的巧合与失误,野狗杀虎天来助,天下各路之家比比皆有,法家、兵家、纵横家等等,而你白起看来好像属于虚无家,哈哈”公孙喜之言末了。
白起走到其耳边说道:“天降神物伤猛虎确实不会有,但是韩国韩宁与你之间的矛盾,却被白起给牢牢的抓住了,我白起,这就是野狗杀猛虎,任凭你再怎么说自己厉害,你输了,这个已经是定数”
公孙喜目光呆木,随后自语而道:“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