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活。”
堂中自有内行之人,见李自成露了一手不俗的刀法,不由大赞出声。
这时,李过身后的一名壮汉上前激动说道:“掌盘子,我也要砍狗县令一刀!”
“好兄弟,有胆气。”李自成大笑着将手中的钢刀递了过去。
钢刀上的污血还在漫漫往下趟,壮汉犹如饥饿的狼,闻到了强烈的血腥味,两眼泛起了嗜血光芒。
也许他以前只是一头比较强壮的山羊,然而,此时他就是一头准备猎杀的狼。
晏子宾完全被吓破了胆,在地上翻滚着求饶,下体流出冒着热气的液体。
“啊呸!”
壮汉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头掉了不过碗大的伤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个锤子!”
晏子宾还在惨叫,壮士上前将他拖了起来,对着他的肩膀斜着就是一刀。
“这叫蝴蝶飞!”李自成向观众们进行说明,“第二刀还从这个位置砍进去,就能将人斜着剖成两半,这壮士手上的活,也有十数年的光景了。”
“我们沦落至此,家破人亡都是这些狗官害的,今天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谁还要来?”壮士扬起钢刀对着周围的人吼道。
人群晃动,又一个人默默的走出来,接过壮汉的刀,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晏子宾前面,两手哆嗦的连刀都拿不稳。
李自成笑了,“好兄弟,我来帮你。”
那人听了这话,浑身有了些力量,闭着双眼砍向晏子宾。
李自成伸掌在刀背上一拍,轻柔的犹如情人的呼吸,那刀刃入骨之声乍起,晏子宾顿时被斜剖成两半,内脏臭哄哄的流了一地。
县衙里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
“劫富济贫!”
“均田免赋!”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李过带人上前,将两人尸首拖了出去,不多时连着艾诏,好几颗血淋淋的人头便丢在堂上。
“各位,俺李自成斩了狗官,还米脂县一个朗朗晴天,大明朝有很多这样的狗官,我们要擦亮钢刀,斩尽这些吃人的畜生,让老人露出欢颜,让孩童们能放声的歌唱……”
“劫富济贫!”
“均田免赋!”
县衙中欢呼和口号声,如春雷般向天边滚去……
……
李自成的酒量很好,并且也很好酒,不过从现在开始,他提醒自己,不能喝醉,喝酒误事的案例历朝历代屡见不鲜。
各路马贼和杆子见李自成请他们喝酒,都将心放回到肚子里,一见到酒肉,便吆五喝六的热闹起来。
李自成并不约束他们,见他们一轮一轮的轰炸,田见秀和几位亲兵挡不下来,心中一动,便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玩色盅,管他们多么猛烈的攻势,自己也不怕。
于是李自成亲手示范都众人开始玩色盅,这可是佐酒的好道具,想当年和学妹去酒吧玩,女人不喝醉,男人哪来机会呢?
色盅玩法简单明了,众人学会后,各找对手开始战斗起来。
顿时助威声、喝彩声、打赌声响成一片。
田见秀走了过来,脸上并没有半分的喜悦,轻轻叹了一口气。
李自成已经有了些酒意,见他如此,笑着问道:“玉峰因何事叹气?”
田见秀欲言又止,见到李自成有些红润的面孔,犹豫着说道:“要不咱们明日再议。”
李自成摆了摆手,“玉峰,咱们两兄弟从小玩到大,有什么事不能说?明天又有明天的事,咱们这几日连睡觉都是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