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鸣赶紧把王不易扶进入屋里,到床上躺着,李一鸣为王不易诊脉。
旁边的囡囡已经是急哭了:“大哥哥,我爹爹这是怎么了?”
李一鸣有神力在王不易体内经脉游走一圈,发现王不易的本身就断了大半经脉,现在体内又添新伤,金丹的裂纹有大了许多!
李一鸣对着王不易问道:“王大叔,我不是不让你再动用灵力吗?你这明显是伤上加伤,旧疾未去,又添新伤,这是为何?”
王不易愧对李一鸣的吩咐,一时不敢说话!
囡囡则是边哭边道:“昨日大哥哥你们迟迟不归,我想吃冰糖葫芦,于是爹爹就带着我上街,说是第一给我找冰糖葫芦,第二是看看能不能遇到大哥哥,可是爹爹被一群人打了!”
李一鸣瞬间发怒,这王不易金丹满是裂痕,先不说被别人打,就是动用自身灵力,也是给体内的金丹加大了负荷!
李一鸣道:“囡囡告诉哥哥,到底是谁?”
赵德柱则是一旁安慰李一鸣道:“别轻易发怒,小心刺激......”
有旁人在场,赵德柱没有说出“魔种”二字!
但李一鸣此时真的怒了,王不易既是是自己人,他也是王不易的大夫。
若是王不易自己动用灵力,也就算了,那是王不易自己不听劝告,咎由自取,但现在王不易估计是为了反抗,保护囡囡,才会动用灵力,导致伤上加伤,这样李一鸣就忍不了了!
王不易此时非常为难,本就违背了李一鸣的叮嘱,动用了灵力,自己还伤上加伤,现在李一鸣质问是谁打的,王不易顿时不敢开口。
李一鸣严肃地道:“王大叔,如果您信不过我,以后也请别说追随我之类的话了!你被人打了,我还不知道是谁打的?”
王不易听到李一鸣如此严肃的话后,一咬牙便说出实情。
“那天我带着囡囡走在街上,想给囡囡买个糖葫芦,顺便在大街上看看是否能碰上你和赵公子,然后我们便遇到了南宫家的人!”
赵德柱脱口而出:“南宫逸把你打了?”
李一鸣也道:“是不是南宫逸?”
王不易道:“是南宫逸,他还说了,你主人我惹不起,打他一条狗,我南宫逸还是敢的!”
赵德柱这暴脾气也出来了:“我去!南宫逸这小子真是活腻歪了!”
李一鸣也是生气道:“真的是南宫逸所为?”
王不易:“是!”
说完王不易又吐了一口血。
李一鸣赶紧掏出金针,在王不易的丹田处封经脉,赶紧从储物袋中挑选灵草然后吩咐下人拿下去熬药。
赵德柱问道:“像王大叔这种情况会不会死?”
“大兄,王大叔这个情况虽不致死,但金丹裂痕增大,丹碎之日,便是人亡之时!目前我先给他封住体内暴躁的灵力,他金丹已经无力控制体内的灵力,然后再熬煮一点草药,先调理一下身体,等我腾出手来,再慢慢治疗,现在幸好王大叔体内的毒素没有爆发,不然真的是棘手的问题了!”
李一鸣对王不易道:“南宫逸那边,我自会收拾这个小人,王大叔听我劝吧,你再折腾你自己,我真的药石无力,我就算是扁鹊在世,也是乏天无数了!”
王不易躺在床上艰难道:“好的,公子,我定听从你的吩咐,不再给公子添麻烦了!”
然后李一鸣回过头来:“大兄,你与我出来一下,我有事与你商量!”
然后赵德柱随着李一鸣走出门外。
“兄弟,有什么不能在里面说?还要出来单独与我商量?”
李一鸣严肃道:“今天是赌石大会,是黑水城的盛事,师叔吩咐我两等下代表城主府出席,我现在要提醒你的是,等下遇见南宫逸,不能轻易动怒,在这个场面,我们又代表着城主府出席,万万不能给师父,师叔惹麻烦!”
赵德柱道:“既然我们代表师父师叔出席这个赌石大会,何不带着剑一前辈直接端了南宫逸他们的南宫商行?你还要让我看这南宫逸这个小子在我面前嚣张跋扈?”
李一鸣语重心长地道:“我们迟早会收拾这个南宫逸,但我们不能在赌石大会上动手!你让别的商行,和黑水城的民众怎么看待我们城主府?虽然师父师叔修为直达天人境,但我们不能给师父师叔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杀人就得诛心!怎能轻易放过南宫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