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
一连串汽车的鸣笛声把路上三个人的心收回自己的身体里。
“大半夜的，怎么开得那么快，有没有人和他抢时间！”清子义正言辞。
“没用的，就算我们在他面前说也没作用。”
“别理他们这些人了，还是说说咱们自己吧。”
“说什么？”张琳说。
我用手指着一个超市说：“不如去超市看看，一边购物一边闲聊吧。”
两位女孩都点头答应了。
超市地面被水抹过，走上去粘脚跟。
柜台的营业员在低头打盹，每隔三四秒她就会低头然后再抬头。
我很礼貌地没有去打搅她。
“去楼上看看吧。”我一马当先，走上二楼。
二楼还有些人影，几个老大妈围在一个装米的木桶周围，用枯燥乏味的手指触摸白色的大米，时不时地还交流一下，动作很熟练，看来她们经常干这样的事情。
“张琳，平时在家都这么吃的？”
张琳走在我前面，她回过头来说：“当然是自己做饭，有的时候会点一些外卖，不然自己会很累的。”
“啊哟，那真是为难你了，我们两个都是他做饭给我吃的，不然我就饿死了。”清子调皮地用手指着我说。
张琳脸上有些黯淡，显然清子刚才的话很不受她待见。
我们继续走，我小声地和张琳说：“你别往心里去，清子不是那个意思。”
张琳点点头说：“我明白的，不用为我担心，我一个人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