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洗漱完毕,路过客厅去卧室的时候,对着黑脸的顾心安扮了个鬼脸,道,“我不定闹钟啦,你记得喊我。”
顾心安:“(黑脸)不喊,谁喊谁狗。”
凌晨两点,
顾心安准时来敲月月的门。
“起床了,浩宇开车在门口等我们了。”
没有反应。
“起床了,月月。”
顾心安又敲了一遍,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是因为没这么早起床过,睡的太熟了?
他无奈,敲门敲的更大声了。
“姑奶奶,起床了!”
“哎!”随即,啪嗒一声门开了,她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喊错啦,你应该喊爸爸,干嘛给自己降辈分呢。”
顾心安:“……”
这丫头,故意的。
古月月耸了耸肩,背起小书包,屁颠屁颠地从他撑着门的手臂下,钻了出去。
她早就醒啦,
衣服都换好了,就等他来喊她了。
本来,只是想逗逗他的。
谁料,他直接来了一句姑奶奶。
这谁顶的住啊,顾心安的便宜不占是傻子。
他转身走向客厅,她已经杵在玄关杵,手握大门把手了。
顾心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问道,嫌弃又好笑地抄手问,“月月同学,你是上山去捉蜜蜂的吗?”
“有什么问题吗?”
“你这样子像个养蜂人。”
顾心安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彼时的月月,卡着一顶乌漆嘛黑的渔夫帽,帽子上还栓着绳正好卡着下巴。
脸上卡着墨镜,嘴上戴着大口罩。
运动长T外还套了一件大外套,下身是一条黑色束脚裤,长长的运动潮袜扎进了裤脚里。
把自己包裹的,简直不要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