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也说了,他哥在几年前就不在了。
慕司寒紧抿着薄唇没说话,就在南栀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声音低哑暗沉的说了一句,“我跟你说过,雪儿在我心中,只是家人的存在。”
“你每次发烧时发生的事,你好了之后都会忘记?”一次两次都这样,发烧时冷漠无情,对她硬是没有半点情意,可烧退了之后,又死皮赖脸一副他对她感觉不错的样子。
男人低低哑哑的嗯了一声。
南栀没有再问什么。
她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不方便也不愿意跟她透露。
她这种情况,她闻所未闻。
看样子,她得去找个心理医生咨询咨询了。
两人无声对视了几秒后,南栀朝门外走去。
但指尖才碰到门把,就被男人拉到怀里。她双手下意识她抵上他结实宽阔的肩膀。
男人圈住她脖子,将她拉向自己,一路咬到她白净清丽的脸蛋,再到她薄薄的耳廓处。
像是喜欢到不行。
他冷漠起来是真冷漠到不行,坏起来也是坏得令人咬牙切齿。
“你要折腾死我才甘心是吧?”
听到他的话,南栀不由得好笑,她也当真笑了出来。
方才他的各种僚拨,她都没有像以往一样反抗、挣扎,她也算是摸透了他骨子里劣根性,她越是各种挣扎,抗拒,越是能激起他体内的征服欲。
无动于衷,是给予他最好的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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