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言抬眼,瞧着微凉笑的那么肆意,就觉得微凉在笑他。
“微微,为夫做了什么可笑的事,惹的你笑成如此模样儿。”
“没有啊!”
微凉当然不肯承认,是因为他戴花的缘故。
“哼哼,微微诓我。”
瞧见某人撒娇的样子,微凉觉得她的三观尽毁。可是某人还不知道适可而止,干脆也不起身,用“滚”的方式,来到微凉面前。
“微微,说:你刚才笑什么了?”
“没笑你呀!”
“肯定是在笑我,你还不承认!”
见某人不死心,犹在追问,微凉没办法,只好说给他听。
“在某个很远的地方,那里的小孩有个玩法。他们喜欢趁人不注意,把花儿戴在男孩子的头上。然后大声的喊:小子戴花,给媳妇儿叫妈。”
“小子戴花,给媳妇儿叫妈?”
“嗯,妈,就是娘的意思。”
微凉说完,又忍不住笑了。沈重言却作势扑了过来,“微微居然笑我,看为夫怎么罚你。”
沈重言说完,就伸手到微凉的腋下。“啊,咯咯咯,我再也不笑你了。”
“真的?”
“真的!”
微凉最怕痒,沈重言是最清楚的。所以他每次只能用这个方法,才能听见微凉说两句违心的话。
知道微凉讨饶了,沈重言才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又懒懒的躺在了草地上。
次一天的早上,微凉一家刚刚吃过早饭。就听见有小丫头,走到廊下禀报。
“姑奶奶,外面有人来给姑爷送礼。点名道姓的,让姑爷亲自去门口查收。”
沈重言瞅瞅微凉,想不出谁会送礼给他。如果是顾家送礼,也不会摆这么大的阵仗。
“会是谁呢?”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沈重言一想,只能按微凉说的办了。“微微,陪我出去看看怎么样。”
“好啊!我也长的见识,看看人家送什么给你。”
等夫妻二人到了大门口,就瞧见府门外,停下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马车前站着一个年过四旬的中年婆子。
那婆子看见沈重言的时候,是眼睛一亮。“哎呦呦,奴家可没想到,怀义伯竟然如此的年轻英俊,不知道是多少未嫁的姑娘们,心中的良婿。”
“大胆,你这婆子怎敢胡言。爷我家有贤妻,岂能再做别家的女婿。来人,把这个婆子,给爷轰走。”
沈重言一听那婆子胡言乱语,就让镇北侯府守门的小厮,把那个婆子轰走。
“唉,伯爷,您慢点儿,奴家还没说完呢!您听奴家说完,再赶奴家也不迟。”
那婆子说完,对着车厢说道:“两位姑娘请下车吧!”
“是,妈妈。”
就听见一声莺啼,众人见马车的帘子一挑,两位体态丰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鱼贯的从马车里走了出去。
那两个大姑娘出了马车,直接就把眼神儿落到了沈重言的身上。当她们瞧清楚,怀义伯竟然是位年约二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顿时是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