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孟舒瑶又转头看向花自在,语气冰冷的说:“你们如果不帮我,就滚的远一点,这是我任家的事,不劳你们费心!”
花自在第一次觉得女人不可理喻起来真是可怕,她到底现在在这里发什么脾气。
薛凯瑞沉默的站在一边,眼底全是无奈和担心。
花自在看着如同一只要扑咬猎物的豹子的孟舒瑶,嘴角挂起了一丝冷笑。
他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语气低沉的开口说:“你现在回任家,准备干嘛?”
还没等孟舒瑶开口,他冷笑着继续说:“是准备一己之力去对抗别的集团对鼎峰的吞并?是准备去自己亲自飞去澳洲调查你小堂哥的事情?哦,或者,直接找司兰灵哭一通,求她放过里?”
花自在话里的冷酷无情,让孟舒瑶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呆愣愣的站在那里。
薛凯瑞不赞同的看了花自在一眼,轻声说:“都说了关心则乱,瑶瑶也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逃兵而已!”
“逃兵?”花自在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他的脸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表情。
他让开身,跺着步子走到沙发旁边坐下,目光锐利的看向孟舒瑶开口说:“瑶瑶,你的大伯父保护你太好了,你虽然看起来聪明,有决断,有能力,但其实你太蠢!”
男二冷笑着继续说:“其实不说别的,就说你之前和凯瑞的那些事儿,如果是发生在我们家,你现在已经和我一样了!”
说完,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似乎是回想起什么,自嘲的笑了起来,语气也是加的冰冷,他说:“瑶瑶,不是每个人都有你那样任性的权利的,名誉和利益才是我们永恒的主题!”
说完这句话,他苦笑着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天空,说:“你们都以为我是叛离才离家出走的把,其实,我是回不去,当年父亲为了他的面子,为了公司的稳定将我赶出了家门,瑶瑶这才是我们的生存的法则,你如果不懂,那么只会输的更惨!”
接着,花自在说起了自己过去的事儿。
这件事,还要从花自在的高中时期说起。
那时的他上的是一所很普通的高中。因为他的父亲深刻的知道,如果儿子没出息,那么他再大的家业也是保不住的。
有这样一个严苛的父亲,青春期的孩子都会有逆反的心情,所以那个时候的他自然就有了一群狐朋狗友。
这样,再一次和狐朋狗友嗨皮后,他喝多了,被兄弟抬到了宾馆。
结果,第二天是被动扇巴掌扇醒的,他睁开眼就看见了一堆的人,他们班上总被欺负的一个女生披着床单,缩在一个大妈怀里抽噎的哭着,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人带走了。
十年前,络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但是因为花自在的家怎么来说,还属于有钱的上流社会,是被大多数人仇视的,所以当时仍旧引起了轩然大波。
可是,事情其实很简单,宾馆有监控,就是他的那群狐朋狗友恶作剧。
欺负这个女生,同时想恶心花自在而已,
他们把女生抬到房间的过程有监控,调查那几个人,他们也承认是自己恶作剧。
但是社会上的人只认定这个结果是买通了人所做出的掩人耳目的借口,并且说就算这样,花自在在房间里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