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辰招来小二结账。
“十两银子。”小二躬身说道。
‘真够黑的。’刘辰心里想着,四个小菜,没有荤腥,没有茶水,就要十两银子。
渡尘掏出银子结账,二人出了青阳居。
老者已经走出数十米。
“怎么不当场抓住他?正好抓贼拿脏。”
渡尘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拿住他,也没法证明钱袋是你的。看他和青阳居很熟,没准还是我们吃亏,先别打草惊蛇,等晚上再说。”
刘辰点点头,说道:“我看他完全没有真气。也不像练习外功的人,没有澎湃的气血。”
“他不会武功!”渡尘说着,身怀武功的人,就算再细心掩饰,总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但渡尘跟了老者一路,完全没有发现老者会武功的痕迹。
“也是怪了,他不会武功,怎么把我的钱袋偷去了。”
“等晚上擒住他,一切自然那就见分晓。”
老者吃完饭后,没有再四处乱逛,径直去了戏院,买了张票,再也没有出来。
“拿着偷来的钱,到处消遣,真是可气。”
老者买戏票时,用的还是刘辰的钱,把刘辰气得够呛。
渡尘买了两张戏票,带着刘辰进了戏院。戏院很大,但是渡尘还是轻易锁定了老者的气息。
“我们坐远一些!”渡尘说着,二人坐角落。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台上唱的是‘圣祖皇帝挂帅’。
刘辰饶有兴致地听着,角换了一波又一波,戏唱了一段换一段。直到深夜,戏院关门,老者才出了戏院,往家的方向走去。
刘辰二人早早出了戏院。没办法,到了深夜,看戏的人越来越少,二人就算坐在角落,也有些显眼。虽然老者听戏入迷,但是谨慎起见,二人还是退了出来。
老者慢慢地走回了家,又将大门关了起来。
“我们进去,看看这老倌到底有何本事。”渡尘说着,轻踩墙壁越过了院墙。
刘辰一直练习流光遁,此时轻功也有几分火候,原地一跃,轻飘飘地跳过了院墙,落在了院内。
院子里很寂静,房间里还亮着光。
刘辰走到门前,透过门缝往内一看。
老者坐在桌前,伸手在袖内一摸,摸出七八个钱袋,放在了桌上。
“出门带这么多钱袋?”刘辰冒出疑问。
渡尘见了,也有些困惑。一整天渡尘都跟着,并没有见到老者下手行窃,可一个人出门带这么多钱袋,也有些不正常。
老者脱去了长袍,坐在桌前,摩挲着双手。渡尘隔着门缝,看见了老者手腕上的一道刀疤。
“嘭”
渡尘一脚把门踹开。
老者还沉浸在喜悦之中,没有察觉到门外有人,猛听见一道声响,吓了老者一跳,转过头去,却见到了渡尘。
此时的渡尘改换了面目,老者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来,直到看见刘辰,老者稍微一想就回忆了起来,回头再看渡尘,面露疑惑,那天不是个和尚吗,怎么长头发了?
刘辰进屋后,转身把门关了起来,侧身堵住了门口。
“看来你好像并不惊讶。”渡尘走到了桌前,拾起一个钱袋掂了掂。
“挺重的嘛,看来你收获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