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寺和隆兴商会在杨柳长街械斗。
城主府马上得到了消息。
“他们要造反吗?敢在江北城闹事?”
郑渊拍案而起,一腔怒气全都写在了脸上。两伙人在江北城街头打斗,一点没把自己这个江北城主放在眼里。
“调兵,把两伙人都拿下!”
军队赶到现场时,隆兴商会已经落败,李二晕死在地上,一众小厮都已近被天龙寺拿下。
军队分列两边,中间是城主郑渊。
“天龙寺空闻见过郑城主。”
郑渊没有好脸色,对着身边的书吏说道:“当街械斗怎么判?”
书吏闻言,看来空闻一眼,说道:“依据律法,当街闹事,影响治安,情节恶劣者,主犯杖责八十,从犯杖责四十。”
空闻听了郑渊的话,心中明白了郑渊的意思,说道:“城主且住,隆兴商会伤我门徒,贫僧到这里来,只不过是为了讨个说法,求个公理。”
郑渊冷笑,再次说道:“公义,公义写在律法里。私相报复也算求公理吗?”
空闻知道事情不可善了,直接说道:“赵王有令在先,佛教行事,各地府衙无权管辖。”
说完也不愿再和郑渊纠缠,吩咐门徒带着隆兴商行的人离去。
郑渊眼睁睁看着空闻离去,没有下手阻拦。
“猖狂!”
郑渊拂袖离开了现场。
刘辰一口喝完了杯中的茶水,向渡尘问道:“赵国佛教的权利这么大?”
渡尘点了点头,又说道:“赵国推行人治,赵王命令比律法条文更大。”
城主府。
郑渊面色阴沉地返回,白管事见了,跟着郑渊进了大堂。
“猖狂!”
郑渊大喝一声,将手边的茶水扫落在地。
白管事垂手立在一侧,没有说话。过来许久,郑渊的怒火逐渐平息下来。
“我想扫清江北境内的所有佛门势力。”
饶是白管事心里有些准备,还是被郑渊的话吓了一跳。
“我治理江北多年,治下井井有条。可就是这佛家子弟,借着赵王令,不分尊卑,目无法纪。就这半年,江北城一半的案子都和和尚有关。”
郑渊说着,抓起书架上的卷宗,砸在了案上。
白管事思索片刻,低声说道:“有赵王令在,此时还需从长计议。”
郑渊此时已经渐渐冷静下来,低声对白管事说道:“河西鉴广入魔,玄庆藏身妙音寺,这两件事已经让百姓对佛教心生厌恶,但还不够。眼下还需一个契机,让佛门彻底名誉扫地。”
郑渊说着,忽然想起一事,露出了笑容:“天龙寺抓了隆兴商会的李二,倒是可以拿李二做些文章。”
白管事听了,从袖中拿出一张密报,递给了郑渊。
“根据密卫的侦查,打伤天龙寺和尚的人,和神火门有些纠缠。”
郑渊结果密报,沉思许久,说道:“根据之前的消息,神火门身后有太平教的影子,难道这次冲突也是他们策划的?”
白管事摇了摇头,说道:“打劫隆兴商会,确实是天龙寺为了报复出的手。”
郑渊听了嗤笑道:“这些和尚,怎么净干些打家劫舍的事。”
“打家劫舍?”白管事听了,细细思索片刻,对郑渊说道:“玄庆还在地牢中,倒是可以一用。”
“嫁祸天龙寺?”郑渊听了带着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