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盯着他,强迫他与我对视。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一番,勉强吐出三个字:“我单身。”
噢。
两年前你也单身呐。
傅司年,你怎么就忘了这件事。
想继续让我做你的情妇直接说就好了,又何必绕这些弯子?
反正,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再答应你。
“别了吧傅总,你瞧瞧我现在皮包骨的样子,再看看我这满脸的斑,我这断掉的腿,你不膈应,我自己都嫌膈应呢。到时候做的话,肯定磨得骨头疼,是吧?”
我脸上飘着漫不经心。
如果此时此刻手头有一只烟的话,我一定,一定翘着二郎腿,故作风尘。
话落,他猛然拽住我的手腕。
却在感受到那真真切切的皮包骨感时,全身一僵。
“是我……不好。所以,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
哇,天呐,我耳朵是不是聋了?
这番话,居然能从他傅司年嘴里说出来?
要知道,他傅司年多么骄傲自负多么刚愎自用的一个人呐,他居然会低头认错,居然会这么温柔的哄我?
我也太荣幸了吧。
他居然还说要保护我,我真是受宠若惊。
可是,傅总,我承受不起。
您给的一切,代价太大,我都承受不起。
“为什么呢?傅总,我不明白。您不是,恨我入骨么?”
我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假笑。
“不为什么。”
他再次将我搂在怀里,很用力,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
霸道而热烈的想要重新占有。
噢,顾蔓依你蠢啊,像他傅司年这么骄傲的男人,就是他丢出去不要的垃圾,他也绝不允许被别人捡了去。
更何况,还是他用过的女人。
男人的尊严呐,他哪儿丢的起这脸。
“可是,傅总,我拒绝。”
我在他耳后,温温柔柔的说出这几个字。
“我不允许!”
几乎在他话落的一瞬间,车子停下。
接着,他蛮狠的抱起我下车。
我挣扎无果。
时隔两年,我再一次回到了这所“监狱”——司念苑。
呵,还跟两年前一模一样,一点儿也没变。
看到这个名字,我忽然又很好奇它的由来。
于是在傅司年将我摔上床的瞬间,我抵住他的胸膛,“傅总,你似乎欠我一个回答。”
他疑惑,“什么?”
我浅笑盈盈,从床上弹跳起来,“司念苑,为什么叫司念苑?我总感觉,它有什么内涵。”
女人的第六感吧。
他原本烧死欲火的瞳孔猛地暗淡下去,一抹忧伤一闪即逝。
“当初建筑师给起的名字。”
这样?
我来不及去思索他话里面的真假,他高大的身影猛地笼罩下来将我扑倒在床上,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耳根,“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我忽然觉得很恶心,胃里止不住的翻涌起来,想吐。
讽刺一笑,“傅总说错了,不是想我,是想念我的身体。可是现在的我再也没有两年前傲人的资本,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倒胃口,所以傅总,您还是……回去找您太太解决生理需求吧。”
“闭嘴!”
他一口狠狠咬在我的锁骨上。
“顾蔓依!你不要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讨厌你这幅模样!我不允许你叫我傅总,叫我阿年!你必须回到我身边,我绝不允许你离开我的视线半分!”
他狂躁的吼着,一边狠狠撕裂我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