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也回了摄政王府,瑶华才帮多尔衮换了衣服,侍女们才端上糕点,才坐下没多会儿,多尔衮才拉着瑶华的手说:“瑶华,我亲爱的瑶华终于可以和你说话了”多拜就报道:“禀皇父摄政王祝世宁祝大人来了。说是要说些建议。”多尔衮怒道:“让他给我等着,我才和瑶华亲近就来捣乱他烦不烦?”瑶华:“祝世宁谁啊?”多尔衮:“一个汉官,今儿他提了一个荒唐的意见让多铎给打了耳光心里面难受所以找我倒豆子呢,我啊这会儿不想理他。”瑶华:“您一向都是以国事为重的今天怎么不想见啦?”多尔衮:“是该以国事为重可他这会儿来大概是为了多铎打他的耳光找我诉苦的,我今天已经训斥过多铎了他还想怎样。”瑶华:“豫亲王一向都是很善良的人今天怎么打他耳光了他说了什么?”多尔衮:“本来朝廷的事我不该跟家眷说的但是这小子意见太过于荒唐他说啊这旗主不该娶女仆人为妻妾,说是动摇国本。这在哪儿也说不过去啊。”瑶华:“他大概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有些人就是这样别理他。”多尔衮:“所以我今儿就不理他了来我们一起跳个舞察哈尔的舞我很久没跳过呢。”音乐才刚响起多尔衮和瑶华才刚刚起舞。多拜又来报:“皇父摄政王祝大人说了您不见他,他就不走了。”多尔衮:“那随便他,告诉他我今儿不给他准备晚饭因为我没邀请他。”多拜:“这不好会被其他的官员笑话的。”
多尔衮:“就这么告诉他”于是祝世宁就先回去了谁知道祝世宁把自己的建议条条款款的写下来约了范文程一起递了折子,多尔衮看了折子说:“祝世宁还是不死心,连范文程也跟着附和吗?”多铎:“范文程我看是你存心报复我。我和喜鹊,秋蝉多年的夫妇怎么能轻易分离。我要是妥协了哪个敢信我?”范文程:“下官不敢报复王爷,而是祝世宁所请有道理。”多尔衮:“你说说看有什么道理”范文程说:“皇父摄政王,我们提出禁止旗主,贝勒,固山额真娶奴仆是为了杜绝那些奴仆的父亲,兄弟利用姻亲关系剥削新的奴婢。”多铎:“敢问范文程,我的侍妾,庶福晋的亲戚哪个剥削其他奴婢了你具体的举例出来我好回去查办,如果你说的是事实我不偏袒他们,如果你说的不符合事实我也好治你个诬告之罪。我家喜鹊的父亲甘楚汉可是个忠厚的人从不干坏事哥你是知道的。”祝世宁:“这个意见不是针对你和喜鹊福晋提的。”济尔哈朗:“那么是针对谁提的?”祝世宁:“这两黄旗的包衣奴才时常闯入衙门干预县官审案。”多尔衮:“两黄旗你等豪格回来了由豪格去管教我和多铎是两白旗,济尔哈朗是镶蓝旗我们去管豪格旗下的奴才是越权了。”
祝世宁:“皇父摄政王此言差已,这八旗总归是一家,在百姓眼里面旗人都是旗人他们不会分是什么旗,只道坏事是旗人干的不会分哪个旗干的。”
多铎:“照你这么说旗人就没干过好事?哪次剿匪我们旗人没出过力?哪次洪水来了旗人托大不管啦!”
祝世宁:“豫亲王,老百姓他们遇到了困难会想到你们,但是遇到了错事也会憎恨你们所以您必须和那几位庶福晋的亲戚划清界限。”
多铎:“你这老不羞的你倒是和你妻子的家眷划清界限啊”
祝世宁:“我和拙荆都是汉人所以没有必要啊”
多铎:“我是旗主我就得和我的庶福晋们划清界限有这个意思吗我庶福晋给我生儿子,我去干抛妻弃子的事情你觉得合适吗?”
蓝迪:“是啊这不合适,这庶福晋虽然是奴仆出生但是和豫亲王多年的情谊怎么能分开呢。”
范文程:“豫亲王那几个福晋都已经30多看起来不新鲜;您就把她们打发回娘家得了毕竟整顿旗务是重要。”
多铎白了范文程一眼问:“敢问范夫人今年芳龄?”
范文程:“拙荆今年62.”
多铎:“你能把范夫人打发回娘家吗?你是要我整顿旗务还是要我做欺负女人的混蛋啊,这是议事厅,要不是议事厅我就揍你。哥哥礼遇汉官是应当的,但是这几位汉官提出的意见不是什么治国良策而是存了坏心,臣肯请驳回此建议我对此事完全没有兴趣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臣先告退臣弟近来身体万分疲惫想回去休息。”
多尔衮:“准了你先回去休息范文程祝世宁你们的建议驳回不通过。”
于是多铎理了理衣服神乐拦腰离开了,回到豫亲王府,多铎一头钻进了庶福晋琼珠的屋子。
琼珠:“今天您责咋没继续在朝廷议事呢?”
多铎:“和他们一起议事还不如回来睡觉呢。”
琼珠:“可是我才刚起床一个时辰呢。”
多铎:“那么陪我睡回笼觉。好久没睡回笼觉啦。”
琼珠:“既然如此,我就先卸妆再陪您睡回笼觉。”
于是多铎和琼珠一起睡了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