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业扶起孙带格格摇晃着喊着:“嫂嫂,嫂嫂”
这时候一个葫芦朝刘子业的脑袋砸来,刘子业怒道:“哪个不知羞偷袭老子?”
绰尔济顽皮地说:“不知羞,你说谁不知羞,你无知还说我不知羞,莫非你与这女子有仇有恨要她的命?“
刘子业面红耳赤地反驳道:“休得胡言我怎么会想要嫂子的命?”
绰尔济顽皮地回怼:“既然你想让她活那么你就不该费口舌骂我,哼我走啦!我真的走啦!
刘子业收了怒气说:“莫非你能我嫂嫂性命?””
绰尔济:“怎么不信我?不信我走啦!”
刘子业焦急地说:“信信信,麻烦您救我嫂嫂。”
绰尔济不紧不慢地说:“你把她的嘴吧掰开,再把我葫芦里面的药丸取出三粒依次给她服下等上四刻钟。她若能活我收你5两,不8两银子,若是不能活就地埋入土中。”
刘子业:“为什么要8两银子刚才说是5两的?
绰尔济:“你倒不傻,还记得我刚才说的是五两,五两是两粒药的钱,八两是三粒药的钱怎么嫌贵呀?嫌贵那就别救啦现在就埋吧!还愣着干嘛赶紧埋呀!;”
刘子业:“好八两就八两。”接着刘子业就把药按照绰尔济说的依次喂入孙带格格的口中。然后把银子给了绰尔济。
绰尔济喝着小酒陪同刘子业等孙带醒来,不到4刻钟的时间只听见孙带咳嗽着似乎想要吐什么
看见刘子业扶着孙带把喉咙里面的污秽之物吐了出来,掩住了口鼻。
孙带没什么力气但是还是问了句:“子业,我的爱塔呢”
刘子业问:“嫂嫂哥哥已经去了,不过嫂嫂你莫要悲伤以后由我来替哥哥照顾你。
刘子业问绰尔济:“你那是什么药这么贵还坐地起价?”
绰尔济:“喂,别说我坐地起价这有损我的医德,我绰尔济看病童叟无欺,你若是不摇晃她不和我斗口服用我的药只需要两粒就可以救回她的命但是你摇晃她伤了心气则需要多服一粒。”另外就是最后一招是我们蒙古人救命的最后一招就是把濒死的人埋在土里面等上3天,三天能活就死不了若是活不了就是天意。在蒙古我们祖辈都是这样病人若是看不起病就埋在土里面看天意。不过要看什么土,有得土埋进去当天就救活了这个我以后慢慢研究。
刘子业感动地说:“原来蒙古人里面还有这样的神医,先生恕子业有眼不失高人。”
绰尔济喝着小酒说:“实话告诉你,我配置这药的材料我花费了7两银子我把它们炼出来需要49天的时间我这才赚你一两银子你觉得我多要了吗?
刘子业:“没有多要,在大明普通的大夫出诊都要10两银子的出诊费呢还不保障一定痊愈。”
绰尔济摸着自己的脑袋惊讶地说:“原来大明的大夫这么赚钱啦,那么我还投奔皇太极干嘛我赶快去投奔朱由检啊我好多赚点。可是我不认识去大明的路。
绰尔济围着刘子业推磨似地转了一圈说:“不如,你给我当个向导你带我去大明赚钱去。”
刘子业低头说:“大明虽富有但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去的,我昨天还是大明的总兵今天已经是逆贼。
绰尔济“哦原来是官场生黑心。好了不跟你闲聊了,我去十贝勒府看我的外甥女去。”
孙带:“等下,十贝勒府离此处还有4里路的行程你要是走着去定是天黑了,我这儿还有头驴子借给你当脚力吧。
绰尔济:“那倒是谢谢了”绰尔济跳上驴子去了十贝勒府。
刘子业和孙带回了格格府,孙带命人为刘子业收拾了屋子。
袁崇焕回北京述职,孙承宗把事情问明白才知道是沈家兄弟和刘家兄弟发生了口角才引起这桩案子便命人杖责了沈家兄弟,孙承宗严肃地说:“沈家兄弟私心太重故罚他们杖责50下。”
执行甲士:“是孙都督。”可是沈烈之经不住这等酷刑,打到41下的时候就死了。
沈敏之哭泣起来众人把沈敏之拉了回去没想到沈敏之没几天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