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怎么了?是墙皮脱落了吗?”陈管家询问道。
“如果家里的墙皮这么容易脱落,这房子可以扔了!”沈擎苍的声音冷若冰霜。
陈海感知到沈擎苍的怒火,只觉心惊肉跳,抬眸看向乔雪鸢,“太太.”
“药膏里多出的东西,是石灰!”乔雪鸢顿了一下,面色凝重地说:“如果是生石灰,遇水后会散发出极高的热量,皮肤接触到会被立即灼伤和腐蚀。如果沈擎苍用了那药膏,恐怕眼睛真的要毁了。”
说到这里,乔雪鸢只觉脊背冰凉,一阵后怕。
“好歹毒的用心,杀死老中医,还故意在我们配的药里动手脚。”陈管家气地声音都在发抖。
“陈海,去查!”沈擎苍四周的气场瞬间森冷。
“是!”陈海满脸严肃地领命而去。
这不是一件小事,动手脚的人未免太胆大妄为了。
乔雪鸢下楼洗手,然后回到餐桌前。
沈擎苍的神情未变,平静如常地享用着晚餐。
乔雪鸢抿唇不语,时不时悄悄看他一眼。
“有话就说。”沈擎苍皱眉,幽深的眸子越发深邃。
乔雪鸢眨了眨眼,开口道:“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你尽管开口。”
“跟崔医师好好学习推拿,别用眼保健操敷衍我。”沈擎苍的声音低缓而富有磁性,没有多少情绪的外露。
乔雪鸢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居然嫌弃她的眼保健操?
她不悦地撇撇嘴,不过是看他眼睛不方便,还总有人想害他,客气一下,表示愿意为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他倒是挺会使唤人,立即要求她学推拿。
“不愿意?”沈擎苍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我当然愿意,就怕我没有崔医生的手法好,耽误你的治疗。”乔雪鸢的唇角带着笑意,
回答的很巧妙。
有现成的中医师,为什么要让她学?
他难道不知道,老婆是娶回来疼爱的吗?
为什么总变着法儿的为难她,使唤她?
她真的好命苦,虽然老公又帅又有钱,可是他真的不好伺候。
沈擎苍似笑非笑地瞅了瞅她微红的脸蛋儿,“你这么关心我,我很感动。”
“我们是夫妻嘛,应该的。”乔雪鸢干笑两声。
她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脸,装的好累,脸都要笑僵了。
沈擎苍悠闲地喝着汤,乔雪鸢早已饥肠辘辘,刚拿起筷子,就听见门外传来乔东城的声音。
“雪鸢,我是爸爸,雪鸢……”乔东城的声音听上去很急切。
乔雪鸢的心一惊,没想到才过了一天,爸爸又找来了。
她掩饰住心里的慌张,小心地看向沈擎苍,“你慢慢吃,我出去看看。”
“坐下!”沈擎苍微微眯起黑眸,“陈管家,把人请进来。”
“是。”陈管家领命。
乔雪鸢正襟危坐,目光紧盯着大门口,看见陈管家领着乔东城和乔明珠一起走了进来。
乔明珠脸上的红肿未消,整个人已失去往日的光采,尤其是进门后,她整个显得特别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