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并没有惯着她,轻抬起她的下巴,“错哪儿了?”
我去,又来!
她最怕的就是沈擎苍问她错在哪儿!
他那么难伺候,喜怒无常的,她哪里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乔雪鸢绞尽脑汁,实在是想不出来,悠悠地从他怀里抬起头:“老公,我天生愚钝,求指点!”
沈擎苍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衣领,往里面扫了一眼,暧昧地说:“我的授课费很贵,今晚好好取悦我!”
乔雪鸢一惊,猛地想起,他说今晚想洞房。
刚刚领了证,今晚可不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吗?
她从三轮车上摔下来,虽然没伤着骨头,可是软组织挫伤,全身酸痛。
要不,就用受伤当借口,拒绝洞房?
“准备拿受伤当幌子,逃过今晚吗?”沈擎苍的薄唇弯成一道浅弧。
乔雪鸢瞪大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车停在静水湖别墅门前,司机和陈海下了车,乔雪鸢见沈擎苍没有动,她也不敢擅自下车。
她苦着一张小脸,不知道要怎么躲过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老公,我受伤了,可不可以让我休息几天?”她故作可怜状,把胳膊上的伤露给他看。
“乔雪鸢,有些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现在是沈太太,在其位谋其事,知道怎么做沈太太吗?”沈擎苍神情淡漠地说。
“不知道!”乔雪鸢茫然地摇摇头。
“给我吃的,陪我睡,重点……陪我睡!”沈擎苍说完突然俯身过来,顺势将她压在座椅上,“没在车上试过,我们的新婚之夜,玩点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