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抱着辛晓月,琢磨着怎么套路她,完全不顾腿上的伤口疼痛。
辛晓月一边抽抽搭搭,一边也在琢磨怎么说,才能脱身,让这个瘟神乖乖睡觉。
斗智斗勇的时刻,两人心怀鬼胎。
而在楼下的一间屋子里,迅速挂断了终端的黄胖子,抚着胸口对许康说:“你必须咬定,是你怕他有三长两短,才放的终端拨打。”
悠闲地喝着咖啡的许康扫了黄胖子一眼,呵呵两声,说:“那可是拨打给你的,就算我拨打的又怎么样?”
“你拨打的,你监视的,你偷听的。”黄胖子说。
“我不承认啊。”许康耸耸肩。
“呵呵,你也听到了。”黄胖子很得意地说。
“可我是他的亲信,你说,就算有杀人灭口这件事,他杀谁啊?”许康气定神闲地反问。
“康叔,你真不地道。”黄胖子看讲道理没用,就撒娇,“我好歹是你的后辈,还叫你一声舅舅。”
“别,我可不喜欢听你叫舅舅。”许康摆摆手。
“嘿嘿,可我老娘是你姐,不过,我老娘的眼光确实差啊。到底看上我爹啥啊,瞧我现在长的这样——”黄胖子叹息一声。
“噗!”
一旁在鼓捣侦查器的柴秀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臭小子,你笑啥?快鼓捣清楚,看看你家戏精九少的表演,你不知道断更,电视剧在关键时刻来一个下周播这种都是很不地道的吗?”黄胖子说。
柴秀一脸笑,说:“是,是,是。不过,我只是个领命做事的,如果九少发现,我可是要毫不留情地把你们供出来的。”
“供出来?”许康斜睨了柴秀一眼,冷笑一声说,“小柴秀,你说,关于偷听这件事,九少是更相信我,还是更相信下了赌注的你呢?”
“啊?我,我没有。”柴秀连忙否认。
“好家伙,还拿你家九少下赌注?很有经济头脑嘛。”黄胖子走过去拍着柴秀的肩膀。
“黄医生,我咋敢,康叔,情报有误。”柴秀矢口否认。
“小柴秀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被发现了,可不是胡说哦。”黄胖子又拍了拍柴秀的肩膀。
“嘿,保证不会被发现。”柴秀连忙说。
“呵呵,这就难说了。你们九少这心啊,玩阴谋多了,真脏啊。各种套路我表妹。就这短短的一天时间,各种套路啊。”黄胖子说得直摇头。
“哪是套路,那是真情流露,用了点谋略。”柴秀辩解。
“对,真情流露。”许康也附和。
“人辛晓月去看王轩,你们家蒋方还开监听器,还套路方如霞去踩雷,试探徐家。真情流露,铺这么大啊?”黄胖子撇撇嘴。
“那是确保万无一失,知己知彼。黄医生这种没遇见过心动的人,不会懂。”柴秀反驳。
“呵呵,看来你们真是巴不得把老九赶紧推销出去。”黄胖子阴沉沉地笑。
“那,九少有啥表现?尤其是听到那句‘死了两任老婆的鳏夫’,有啥反应?”柴秀也兴奋地询问黄胖子。
“哟,小子可以啊,没进入监护室,都能知道里面说的话。”黄胖子反应机智。
“他会唇语。”许康微笑。
“啧啧,厉害,江氏的人才多呀。”黄胖子看了柴秀一眼,笑眯眯地说,“厉害是厉害,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年轻人,好奇心太重,不太好了。还是赶紧把监听器弄好,继续追辛晓月和江老九的大戏啊。”
“黄医生就是爱说笑。”柴秀摆摆手,然后说,“你们小声点,我听一听这监听器。”
黄胖子与许康都没说话,在监听器的这端认真听着,便正好听到江瑜低声说:“是你不乖,我才这样跑。”
“那,你放开我。”辛晓月声音委屈。
“不走,陪陪我。”
江老九声音带着撒娇,黄胖子耸耸肩,一身鸡皮疙瘩的样子。
然后下一刻,他们就听见辛晓月委委屈屈地哭起来:“哪有你这样的,光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