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陈谷秋提醒,陈春燕实在觉得这些蛋实在离不得人,晚饭也不去前面吃了,她自己拿了个碗,将陈谷秋炒好的菜夹了点到碗里,又拿了个窝头放到菜上,就坐在茅屋门口吃。
而陈谷秋则和陈修言端着吃食,领着两个傻哥哥去了西屋。
陈春燕的窝头刚刚吃了一小半,遭瘟的陈冬梅果然就来了,鬼鬼祟祟的,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
陈春燕咽下嘴里的窝头,出声招呼,“喂,看什么呢?”
陈冬梅做坏事心虚,被陈春燕这一句话差点吓一跟头。
她站稳后,怒瞪向陈春燕,呸了一口,快步跑到前院去了。
既然已经无法得手,她还不如回去等着吃晚饭呢!
陈春燕看得连连摇头,这姑娘没得救了,嫁谁家祸害谁家。
她吃完自个儿这份饭,顺手就把碗洗了,借着还没有熄灭的柴火发出的光,又把许京墨写给她的药材复习了一遍,又复习了一遍《汤头歌决》,才收拾好了东西,回到茅屋里。
没多一会儿,陈谷秋和陈修言过来了。
陈春燕朝陈修言招手。
陈修言不明所以,但却带着莫名的兴奋凑到陈春燕身边,“姐,你叫我,啥事儿?”
陈春燕:“你知不知道学堂的束脩是怎么交的?”
陈修言脸皱成一团,“真要去上学啊,可不可以不去啊?”
陈春燕颠了颠陈修言的额头,“读书明理,即便你将来不去考科举,书也还是要读的,当然了,如果能考科举,阿姐自然更高兴,家里出个官老爷,咱们腰杆也能挺得更直一些。”
陈修言一听,便连连点头,“好,我认真学。但……我还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交束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