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挠挠头,“说这些做什么,都是一起玩大的。”他顿了顿又到,“你们现在不跟陈冬梅住一起了,我以后还来找你玩儿啊。”
二狗子这孩子挺不错的,陈春燕当即道:“好啊。”
几个小伙伴又叽叽咕咕了一阵才各自散去。
回到草屋,陈春燕又给兔子喂了点草,才去了前院。
西屋里的气氛有些压抑,燕儿爹娘都埋头收拾东西,没谁说话。
陈春燕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在她看来,有心思伤春悲秋的,都是因为工作不够饱和,累得脑子里啥也想不了了,就没空伤心难过了。
“阿爹,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对燕儿爹来讲,日子就是种地、除草、捉虫、浇水、施肥、收获,突然没有了地,他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燕儿爹茫然地看着陈春燕。
“阿爹,村西的荒地没人种,咱家其实可以先种再买,这种事情向来是民不举官不纠的。那么大一片地,整理起来可费劲,哪有时间闲在家里。”
“这能成?”
“官老爷也不会闲到跑来看荒地有没有人种啊。”
历史上这种事情太多了,活不下去的人开荒种地,或者私自伐木屯田,管不过来的。
燕儿爹将信将疑。
陈春燕道:“这事儿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我们偷偷干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