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谢故心说你想找茬那不可能,“你得给我吃了。”
凡渡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谢故……你给我炒韭菜腰子的模样,可真……”
谢故洋洋得意地竖起自己耳朵,等着他夸自己贤惠能干,是个温柔顾家,贤妻良母的omega。
凡渡用翡翠色的眼眸看着他,嘴唇一动,轻轻吐出来那个字,“……骚。”
满脸纳闷的谢故,“???”
他还不等开口说什么,就被凡渡拿走了手里的锅铲,关掉了炉灶,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走到主卧,将他给摔在柔软大床上。
谢故甚至还回弹了几下,被蹂躏了三天的老腰开始抗议,“你发什么疯……”
凡渡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衬衫给脱掉了,身上的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就如同一匹瘦削的野马,他将谢故压在了自己身下,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我让你知道知道……你老公到底需不需要吃韭菜腰子……”
谢故挣扎了两下竟然没挣扎开,领口倒是被扯开了,露出形状完美的锁骨,“你别……”
凡渡气息急促地看着他,一双翡翠眸里闪烁着丛林血性,犬齿迅速生长刺出了嘴唇,脑袋上出现了一双狼耳,而身后更是甩着一条狼尾。
他伸出舌尖舔吻上谢故的耳垂,用低哑性感的声音,敲打着他的耳膜,“谢故……你想不想试试……”
“……人/兽?”
——————————————————————————三千六百只河蟹路过————————————————————————————————
房间内充斥着情事过后的暧昧气息,凌乱至极的柔软大床上,沾染着斑驳液体,一只毛色油亮的狞猫可怜兮兮地颤抖着鼻子,在它背后是一只体格健壮的苍狼,正伸出舌头将猫猫脑袋舔舐地湿漉漉的。
“禽兽……”狞猫几乎是咬牙切齿,“你他妈禽兽……”
苍狼动了动耳朵,而后臭不要脸地凑到狞猫耳朵边,“表扬我,我爱听。”
狞猫软软地给它一爪子,“我才没有表扬你!!!”
苍狼将自己的脑袋枕在了狞猫身上,舒服至极地闭上眼睛,午后的阳光照射在它的皮毛上,暖洋洋的。
“起来!”狞猫拼命挣扎着,“你给我起来!!!”
“不要。”苍狼才不要起来,甚至还伸出两只爪子搭在了狞猫身上,“就要这样趴着。”
狞猫怒骂着,“狗东西!!!”
苍狼直接伸出舌头舔上了猫猫的脸,差点都把它舔了一个跟头,“聒噪。”
它们就这么一起趴着度过了一个暖融融的冬日午后,直到狞猫伸出爪子将苍狼给推开,“小凡要回家了,你放开我。”
苍狼应了一声,但是没动,“哦。”
狞猫都要着急了,“你想要被看到么!!!”
“看到就看到……”苍狼闭上了眼睛,“他又不是没接受过性教育。”
“卧槽!!!”狞猫都傻眼了,“凡渡你不要脸!!!”
狞猫又上爪子又上牙齿,总算是从苍狼爪子底下挣扎出来,几乎是逃窜地奔向了浴室。
等谢故洗完澡出来之后,凡渡已经把床单更换了,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正戴着眼镜看平板。
谢故差点被他戴着眼镜的模样帅到,心脏痒痒的,甚至还跃跃欲试,再大战个几回合。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敲门的声音,“爸!我回来了!!!”
谢故不无遗憾地走去开门,“……”
凡渡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一把将脸上的眼镜给摘了,没色/诱成功,“……”
晚上的饭菜就是中午的韭菜宴,谢小凡看到这样的饭都傻眼了,捧着饭碗不知道该如何下口,他的视线在凡渡和谢故之间来回移动,片刻之后,他忽然懂了!!!
谢小凡登时就吃不下去这顿饭,抱着自己的饭碗去茶几了。
谢故和凡渡对视一眼,都保持着沉默。
谢小凡还是接受不了自己有两个爸爸这件事,吃完了饭就回房间学习了,凡渡刷完了碗,来到客厅里,看到谢小凡刚刚吃饭看的舞台综艺还在播放,刚想要找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这个时候,舞台上的c位明星,忽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后摆高高撩起,露出了一截腰肢,和一小片后背纹身。
凡渡的视线瞬间锁定了那一小片后背纹身。
电视中,因为这么一个动作,舞台下面的粉丝已经要尖叫疯了。
可凡渡却感觉到有一股火在自己的胸膛里熊熊燃烧,几乎要让他的血管爆炸了,太阳穴突突跳动着,额头上死死绷着青筋。
层叠翻滚的浪花之中,巨大的鲸鱼沉入海底,海面之上是血肉,海面之下是枯骨,在胸椎与脊椎的交界处,是一轮弯月,月亮融化而成的水珠沿着脊椎一直延伸,坠入鲸鱼的眼眸之中。
凡渡眸色暗沉地摸了摸自己的脊背。
在那之上,有一片和那个明星一模一样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