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的整张脸都红起来,结结巴巴地不会说话了,“什……什么……”
凡渡咬牙切齿着,“你……简直要恨死我了……”
谢故好他娘的委屈,“猫猫没做错什么……”
“是我的错……”凡渡埋首在他的后颈上,用舌尖舔舐着腺体上的伤口,“是我……”
对猫猫动心了。
“老板娘说,你需要Omega的信息素……”谢故吸了吸鼻子,“我的不要钱,你随便吸,大口吸……”
后颈传来了凡渡的低笑声,“这么大方?”
“嗯。”谢故点点头,“只要你能舒服一点。”
“谢故……”凡渡的低沉嗓音响在他的耳边,“你知不知道我的下半身硬到爆炸……”
谢故浑身上下的汗毛都树立起来了,脸庞仿佛烧起来了一样,“我……”
“能安慰到我的就只有一种方法……”凡渡的声音仿佛是魔鬼的引诱,他恶劣至极地挺了挺腰,“就是你……脱光了,让我随便操……”
谢故喉咙发紧,完完全全说不出话来,凡渡的下半身就顶着他的屁股,给他带来了十足的压迫感,“……”
他浑身上下都恐惧地发抖,呼吸也失去了节奏变得颤抖急促,猫耳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在瑟瑟发抖着。
“没有这个胆子。”凡渡低笑了一声,一口咬上了猫耳,在上面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就离我远点。”
他将谢故推了出去,而后狠狠关上了房门。
谢故转过身愣愣地看着隔离间的大门,猫耳上被咬出来的伤口还在刺痛不已,时不时弹动两下。
不知道是不是谢故信息素的推波助澜,凡渡一直到国庆假期最后一天,才从易感期的状态里脱离出来。
知道的是易感期,不知道的以为他去吸毒了,两个眼眶都凹陷下去,脸色苍白,无精打采,长期没有饮水进食,嘴唇都已经干裂出一道道口子。
他什么都没说,先点了外卖想要填饱肚子,但是一不小心点的太多了,被外卖平台认为刷单,将他的账号给封了,“……”
他朝谢故伸出手,“你手机给我”
谢故把手机给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神色,又看屏幕上凡渡点了五碗老母鸡汤,这一瞬,他的心情有点难以言喻。
“你……”谢故看着他,想要问个明白,“……究竟撸了多少次?”
凡渡被呛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看向他,“你……问什么?”
谢故大大咧咧着,“当然是问你闻着老子的信息素撸了多少次,你也说了alpha在易感期可以不间断地勃/起射精,你关在里面六天,一天二十四小时,那么一共是……”
说到这里他卡住了,演算了好久才算出来,“124个小时。”
凡渡真他妈的无语,“一共六天,一天二十四小时,加起来是144个小时!!!”
他伸手戳着谢故的脑门,“我求你了,平时多转发两条锦鲤中一张彩票这样你好有钱去看看脑子!!!”
谢故抿紧了嘴唇,眨巴了两下眼睛,还非得刨根问底了,“所以……”
“……你到底撸了多少次?”
凡渡放弃用人类的语言和他交流了,也不点外卖了,扭头就走。
谢故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别走啊!说一说!你还没告诉我呢!到底撸……”
凡渡走到了一家位于海边的高级西餐厅,谢故就这么一路跟来,如同鸭子一样聒噪,“小猫咪就是好奇,猫猫还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门口的服务生看向了他们,“先生,两个人么?”
“一个人。”凡渡面无表情道,“后面那个不是人,爱吃霸王餐,还会逃单,不要放他进去。”
无言以对的谢故,“……”
凡渡一个人吃高级西餐也就罢了,偏偏他还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更可气的是这家西餐厅的窗户擦的一点灰尘都没有落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着食物有多诱人多好吃。
谢故趴在窗户上,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凡渡一口一口地吃千层面,时不时擦一下流出来的口水,“……”
凡渡吃也就罢了,偏偏吃的还非常优雅从容,一口面要拒绝七七四十九下,这他娘的不是吃饭!是他娘的炼丹!!!
窗外的谢故要被馋哭了,偏偏他还真就吃不起。
凡渡饱餐了一顿,付款走出餐厅,来到了蹲在墙根下的谢故面前,高大的影子投射在他身上,“知道错了么?”
谢故还在嘴硬,“猫猫没有……”
下一秒钟他的视线就落在了凡渡手中的蛋糕打包盒上。
他立刻从善如流地认错,“猫猫错了,猫猫非常地错,非常非常的错,非常非常非常地错……”
这德性和他升旗仪式念检讨的时候如出一辙,凡渡打断他,又问,“错在哪了?”
“猫猫……”谢故看着打包盒流口水,“不应该低估你的性能力。”
说着他给凡渡比起了一个大拇指,“你一直都很强大。”
凡渡都要没脾气了,“……”
一直到他们退房,坐上火车,火车进站,凡渡也没有把打包的蛋糕给谢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