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阳一直淡淡的看着她，眼神看似平静却暗流汹涌，“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除了道歉以外，你还有没有别的话想要对我说？”
很好，非常好，话题又绕回原点了。
沐瑜觉得，世界上三大哲学问题应该是：老板到底在想什么？老板到底在说什么？老板到底想听我说什么？
沐瑜很是无奈，被他逼急了，也只能反问，“宋总，我比较愚笨，能不能请明示，您到底想要一个怎么样的回答呢？”
道歉的话她都说了一箩筐了，他还是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既然这么介意，那为何第1次见面的时候，他又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既然已经录用了她，那又何必第一天入职就刻意刁难？
沐瑜开始反思，来天盛集团入职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她的神情被宋清阳悉数收在眼底，他在她眼中看到了迷茫，沮丧，无奈和一点点的怀疑……就是没有他期待的东西。
宋清阳垂下眼眸，掩盖住眼神里的所有波动。
也许再追问无数遍，他也不会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或者……那年夏天，炎热的摩天轮车厢里的那一句话，说者早已无心，只留下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