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喑拆了那人身上的针,说道。
听到声音,那人马上就睁开了眼此时的他,已经在白府的大厅,其上,便是白老爷和白夫人,那白夫人见到他,不由的一惊。
“父亲,今日本不该前来,给您添麻烦了,还望不要怪罪。”白楚弈道。
“无事,楚弈啊,这是?”白老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看到如此的情况:自己的儿子和儿媳拖着一个衣衫凌乱的黑衣男子进了大厅,觉得事情不简单,问道。
“昨晚晚膳过后,如喑姑娘听见门外有动静,出门查看,便抓住了他。”
白老爷一听,眉头微微一皱,她这位儿媳才刚嫁进来没两天,府里就发生这种事情,还被人家发现,逮了个正着,着实是不太好看。
“你说说,怎么回事?”白老爷指着白楚弈带来那人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萧如喑的拂霜剑将他撞了一下,那人本就害怕,接到萧如喑的警告,更不敢乱说,惶恐道:“老,老爷,小的名叫林江,家中母亲病重,这是实在没办法了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那林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不是知道内情,萧如喑和白楚弈都差点儿信了。
可那白老爷此时已是怒火攻心,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儿媳才刚嫁过来,就出了这种事,当下对这个林江,是千刀万剐难解心头之恨。
但是,却有一件事非常奇怪,这白老爷气的,竟并非是有人在府中行窃,而是家中丑事被这个儿媳看到。
从昨日见过这个儿媳后,这白老爷对这个儿媳是极为赏识的,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让萧如喑对他们白家有什么看法。
“你,你这,来人,给我拉下去,乱棍打死!”白老爷满腔怒火,气急败坏地大声吼道。
“父亲,等等。”这次说话的不是白楚弈,而是萧如喑。
“如喑啊,怎么了吗?”白老越一见是萧如喑,火气下去不少,一转刚刚的暴怒,平和道。
“父亲,林公子已经说明了是因为家中母亲抱恙,急需用钱,才会做如此之事,本也是一片孝心,还请父亲网开一面,大不了撤了他的差事,赶出府去就算了,放他一条生路。”萧如喑说道。
萧如喑如此说,倒不是真心可怜林江,而是因为靖山的那条家训:无辜之人不可杀。这林江手中应该没有性命,算是无辜之人,她自己不动手,自然,也不会允许他人动手。
“如喑啊,你还是太善良了......哎,好吧。”白老爷答应了下来,却还是觉得萧如喑太过于善良,将来容易被人欺骗。
“多谢父亲成全。”萧如喑拱手,向白老爷行了一礼表示感谢。
此时,那白夫人已是暗暗咬碎一口银牙,自己手下多么好的一颗棋子,就如此断送在了萧如喑的手上,如此看来,这个萧如喑,是留不的了,正在思考对策之际,就有一绝妙的机会送上门来。
“楚弈啊,你先回去,我找如喑有事说”
这时,白老爷叫走了萧如喑,无法,白楚弈只好先回去了。
......
白老爷把萧如喑叫到自己书房,说了大概有小半个时辰,一直都是诸如萧如喑太善良了,这样不行,心要稍微狠一点之类的。
半个时辰后,萧如喑从书房中出来,刚准备回去,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来没几天,对白府并不熟悉,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反应过来后才知,自己这是迷路了,刚准备跃上房顶看看路,就见迎面走来一个丫鬟,便开口问道:“这位姑娘?”
“小姐,何事?”那丫鬟见来者衣着颇有气度,不敢怠慢,回道。
“请问你知道去二少爷院子的路怎么走吗?”
“回小姐,知道。不如奴带你去?”
“这样的话,多谢了。”
那丫鬟领着萧如喑走着,萧如喑也没怀疑,就跟着她,却不知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样的危机。